昨天和高中好友宝宝深夜聊天,12点结束后便很难入眠。 老友在一起要么就是回忆过往,要么就是展望未来。未来不那么明朗,那就索性聊过去吧。 这么一聊,发觉我还是真是个好记性!那个学习为重的高中时代,看本课外书便是很奢侈的事。我和宝宝都不属于特别爱学习的人,一有空当就钻进一楼的小书店,挤在熙攘的人堆里,翻看最新期的萌芽和青年文摘。看萌芽还是宝宝带的,萌芽上的文章不同于青年文摘,多少都会带有一些青春期叛逆的色彩,我记得萌芽和新世纪小说大赛(名字已记不清)有种裙带关系。其中一篇文讲的男女猪脚因为某种原因迫不得已要分开,然而互生好感的他们并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只有一句中文音译的鸭西不留鸡比鸭(中文我爱你)的俄语等待被证实,然而故事结尾一定是对方若干年后才能明白其中意义。我和宝宝在哈了气的教室玻璃上反着写那句音译话,写了一遍又一遍。手指的温度化开了玻璃上的水蒸气,规矩地呈现着字体的真身,还要趁上课前赶紧擦掉。那个时候呵呵不是现在的呵呵,是真的开心没心没肺的笑。 宝宝喜欢带有糖果屋的笔记本,我总觉得漫画里的小女孩像极了软软糯糯的宝宝,她撕下两页纸,开始写十年契约。十年后,再相聚,或拖家带口,或只身前往。一人一份,收藏起来,可是现在我们谁都找不到那张纸了,约定依然在。 高中的我是个低调的文青,喜欢写小散文,生造一些诗,再赠予同学。稚嫩的文笔,却也得到同学的认可。还有一个胖胖的逗乐的同学,天天追着我要诗,只是不知她现在还记得吗。 我的记忆大概只为欢乐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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