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

我在村边玩耍。忽闻蹄声远来。

村里迅速警戒，妇孺躲藏，青壮埋伏，年长者立地相迎。

是一小队人，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布，背着长棍。

马队打头阵者翻身下来，利落的一脚，踢倒了牛娃他爷爷。

那人掏出一个玩意抵在老人家头后，颤抖着。老人家也被这突然的情况吓住，颤抖着。

那人狠着脸开口了，操一口听不懂的腔。

他俩对话一阵，突然“砰”的一声，老人家额前冒出红喷泉来。

旁边的人都是一愣，马队上的人却笑成一片。

“妖怪！快，打死！”

马队边突然蹿起了一群大哥哥，朝马上人的脖子扑去，猛地咬上一口。

那几匹马挂了彩，往村子里跑，吓得人们往更深处躲。

猎大叔帅气地甩出绳套，他的几个跟班跟着甩出飞刀。马们闹了一阵就安静了，躺在地上变成了午餐。

大家在老人家身边探头探脑，指着他头上的洞，夸青壮的哥哥们除妖果断。

我们一起，把老人家抬走，埋了。然后去村中吃大餐。

回来时，牛娃依然趴在他爷爷的土包边，走过去还能听到他在啜泣。

我拍了拍他，指了指远处那一大堆血染的布，没想到他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