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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节选

〈阿婆〉节选

作者: 秋里 | 来源:发表于2022-01-27 20:41 被阅读0次

原来没有被炙烤的橘子,是少了一味,这一味便是星星。

               

树隐藏了风的行踪,所以风悄无声息的吹过了,也凌乱了室内的书。被冻的瑟瑟发抖的我,将手揣进了袖子里。

当我臆想着她凌乱的花发,就感觉她就站在我的身边。这里层层相叠的云,经过了朝阳,路过了瓦房,走进了田野还偷看了那只睡觉的橘猫,最后深陷在她眼角,和橘树的根一起,长进了岁月的皱褶里。

热水没过杯上的刻度,桌子角上摆上半个炙烤的橘子。

当我打开天窗,外面的星星与我一起发呆。

“明,我走了.”

“阿婆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就赖着阿婆不肯走.”

“阿婆去数星星.”

“那阿婆为什么爱看星星和吃烤橘子.”

“因为炙烤的橘子,有星星的味道.”

“是因为有阿婆独有的味道.”

以后无数个数星星的夜,是这样与阿婆一起度过的。

当我再次回到这里,只看到瓦房下的橘树只挂了几个果实。有的兴许是被鸟雀吃了,有的则落在地面,充当起了肥料。

我从树下摘下几个干瘪的橘子。将橘皮剥开时,里面的果肉却是完好无损的,可我总是思来想去,总觉得少了什么。

是冬天来了,让我回忆起了这炭火的温度;

还是少了炭火糍粑,与阿婆炙烤的甜橘。

每一晚星星还在,可炙烤橘子的人已变成那个发光的星星。我永远不认得那一颗是最亮的星星,因为每天的星星都很亮,它们轮流的让自己的至亲看到自己,所以我认为每一晚的星星别具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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