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对自己周围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兴趣,这让我走入一个非常糟糕的时空状态。总以为大把大把的吐文字是一种自豪,管别人爱看不爱看,可在此刻,清晰的觉得文字就是垃圾。可就是这样的垃圾,我还得把它捡起来,丢在我自己认为十分漂亮的器皿里,把人格当成文字的工具,在里面不停的洗洗涮涮。
从勇敢者到参与者,再从参与者走向旁观者,我究竟要穿越多少丛林和人格以及无名意志的秘境,从而迫使我走向一次又一次的寒冷以及悬崖。我猜想,上帝希望我能以赎罪者的姿态,而不是以天使的骄傲去走向这个世界的冰冷,否则,他不会搁置我的热情,将我拖入时间的冰冷。我很喜欢在深夜和他对话,原因是在这个绝对静止和喧嚣的城市需要有一个准确能够捕捉自己的空间。因为,沉默和喧嚣其实都会不小心迷失自己。
我觉得我应该发自内心的去赞美和拱入人群,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但是大部分来自性别的冲突和荒谬的经验,还是会将我带入一条无名的支流,大踏步的独自奔赴大海。幸好,还有一扇理智的闸门,在理智和荒谬的中间架起一座桥梁:你有一颗跳动的心脏,没有翅膀的背骨,一双忧郁的眼睛,一种介于热情和冰冷之间的挣扎......所有这些上帝给我的伤痕,让我丧失了与世界相处的能力,却多了一种不停的思绪和意志,以及迫不及待裸奔式的表达。
繁华是一个什么东西,
空洞,寂寞,无助,以及热情,我热爱,不因为是这些,因为我始终想迫使自己用特别的方式让自己呼吸,呼吸,呼吸,一直呼吸,那是活着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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