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说的时候,突然想写一个淫乱的故事。
高三的时候写言情,突然想尝试有关床笫之欢的描写。简单写了两段,并不太好,一两百字,一两个比喻,很隐晦的,然后就词穷。才觉得原来肉欲描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室友说,以前不知在哪儿看过一句话,没有性的小说不是好小说。
这几天把冯唐的“万物生长三部曲”都看完了,不怎么喜欢。喷涌的荷尔蒙让我觉得他笔下所写的青春期有点脏。可能主要是期望值高了些,身边人提起冯唐多是赞叹,实际看过之后,只是可以确定至少与我的喜好不符。
考试前就想着,要把高中开过的一个脑洞变成故事,现在放假二十余天也没能开个头。只模糊记得一个想法,却好像没了那种可以把它圆成一个故事的能力。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无法变成一个充盈的,有逻辑的故事。脑子里干瘪瘪的。
工作的时候,有个两三岁的小朋友和妈妈一起来等姐姐放学,看到零食就迈不开腿。奶声奶气,嘟嘟囔囔要买薯片吃。他的妈妈说,那你和这个姐姐说,要一包薯片。就看着这个小朋友倒腾着小短腿颠颠要往教室里冲。被他妈妈一把拉住,不对不对,是这里坐着的这个姐姐。小家伙转了两圈还是没看向我,最后奔着站在一旁的刚下课的一个男孩子仰头喊了句:“姐姐。”周围的同学和家长都没憋住笑,那个男孩子倒是害了羞,嘀咕了一句:“呀,伤自尊了。”
昨晚下了雪,很小的雪花,在路灯下都看不太真切,只是感觉有凉凉的东西在脸上毛毛扫过,觉着大概是雪吧。雪停的时候地上也倒是铺了不薄不厚的一层,可以堆个小雪人了。虽生在北方,每年都见得到雪,却从来没自己成功堆起来个雪人,也没怎么打几场尽兴的雪仗。因为不会捏雪球,也不知道怎么给雪人做一个头。可能是因为很小的时候一直都是被锁在家里自己玩的,长大以后一直上课,也没什么时间堆雪人了。
尽管雪下得小,气温还是下降幅度很大。没带口罩出去走五分钟,脸便又痛又僵,快失去知觉一样。小区楼下正是个风口,每次进楼道前的一段距离都是漫长而艰苦的跋涉,风太大逆风走不动,只能背过身倒着走路了,但又怕踩到冰上摔倒,天寒地冻得很折腾人。
想到下学期的游泳课,一筹莫展。运动与我真的格格不入。
这几天看韩剧,男二女二的感情让我觉得很接地气。乐于平淡,也败于平淡。一起打拼多年,却在日子有所起色马上要步入婚姻时没办法再一起走下去,让人唏嘘。和他说看得我很难过啊,他说分开是必然结果,因为戏剧需要制造情感冲突,那点小感叹就全被噎回去了。也多亏他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答案让我停止感慨了。他说,在虚拟世界中找现实感是脑子有坑吧。无言以对,惟有泪千行。也是,现实还是有现实的样子。具体变成哪样,谁又知道呢。
2018.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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