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那贺兰氏着碎花抚翠裙,画柳眉杏眼妆。唇不点而红,眼不妆而灵。挽着秋,来到那宋帝所在的客栈里“姑娘今日好气色。”宋帝正细品乡间小菜,见贺兰葵一步三晃地走来了,便面露笑意道:“不知纤欣姑娘是否心中已有答复?”葵望望身边的弟弟,蹙眉道:“想着宫中定是朝朝安食,夜夜元宵之所!故小女子望陛下赠小女子一家乡姑娘作陪嫁宫女,昨日陛下赞舍弟好武功,故也望陛下给舍弟一容身之所。”宋帝放声爽笑:“姑娘真是多虑了,朕心中悦之人怎会没有些陪嫁人,葵姑娘自选几个便好!至于秋弟,做个朕身边的侍卫如何?”不等葵回应,秋便下跪道:“谢主隆恩,臣必当竭尽所能,护陛下安全!”“哈哈哈,好,好!”宋帝的眉梢上全然是笑意,眼中也透着欣赏。
吃了早饭,宋帝道:“纤欣姑娘不如同朕共车,秋贤弟必当配马随后!”宋帝不等纤欣回答,已然跳上马车向贺兰葵伸出左手,葵不好拒绝,只得与宋帝同车,伸出右手搭在宋帝的手上,左手拉着裙摆,上了马车。进了车厢后,葵向左靠着边边角坐,而那宋帝见状后,也向左靠来,葵不好移动身子,别过头,那宋帝不给她机会,右手撑在了车壁上,邪魅地一笑,双眼满满的柔情,葵情窦初开,不知所措,轻推那宋帝,不想男子向后倾去,顺手把纤欣也拉进怀中,笑道:“未曾想,爱妃喜欢在上呀!”纤欣的脸“刷”的一下,红成一片:“登徒子!”骂完想要起身,不想又被身下的男子拉倒,“爱妃别这些,往后如此,朕怕是会消受不起呀!”“小女子还不知陛下名姓,不如陛下说来听听,一直叫陛下也略显生疏不是?”贺兰纤欣没想要那皇上竟然是个衣冠楚楚的色徒,“朕名威清,年二十又三,其它姑娘可都知道,爱妃也太孤陋寡闻了啊!”贺兰葵在他怀中这样躺着并不舒服,但也不知如何推脱,细想,方才所问也的确莫名其妙,便只得颤言道:“威清,依小女子之见,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聊?这样躺着,也不方便不是?”宋帝闭上眼,不理会她,道:“你知道,为什么朕这么喜欢你吗?”葵斜眼看着宋帝的脸,趴在他的胸脯上,说“民女不知。”宋帝轻笑一声,道:“你与太后很像,心思,神情,做事的方式,甚至性格。呵,她一定会喜欢你的。”葵渐渐习惯了趴在宋帝身上,不知为何,竟心中洋溢着安全感,嘴角上扬间面前的男人已凑上脸来,道:“舒服吗?看你都快睡着了呢!”贺兰氏抬起头,坐直了身子,面前的宋帝一跃而起,身子向贺兰氏倾去,右手撑在车壁上,左手搂着面前的葵,葵双眼定定地望面前的男人,他简直帅的人神共愤,鬓如刀裁,眉如墨画,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闪闪的眸子里仿佛有着星辰大海。
车马摇摇晃晃间也已停下,车夫转头道:“入城了,少爷!”贺兰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宋帝清透的眼眸一闪一闪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哼一声,道:“今日姑且放过你,来日方长。”贺兰葵勉强附和的一笑,低下头去,“爱妃莫不是让朕请你下车?”葵愣了一下,双眸微颤,下了车。
眼前一片繁华,是葵不敢想象的,便向前奔去,却被宋帝拉入怀中,“爱妃想往哪儿跑呀?此次朕微服私访,进宫自当是从后门而入,爱妃莫不是高兴的晕了头?”“皇上,哦不,公子说笑了!妾身一点都不高兴!”说着便丢下宋帝,拉上身后的相熟宫女,快步走了。
随着宫女,自后门而入,入了宫后,眼前之景与宫墙之外竟大相径庭!垂下枝条的柔情嫩柳,艳丽多姿的西府海棠,宫墙边的弯弯细蔓,一切仿佛画一般的雅致,安静,总让人觉得是沉睡的少女,“五官端正,面色安然。”葵,的也没放松了上扬的嘴角倒也为这张柔柔的面容上,淡了几分姿色多了几分活力与精神细细听来好像有断断续续的琴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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