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家乡没了从前那种悉感。
我儿时记忆中家乡是是有山、有水。村中有条河从村西上游西到村东下游,至于到流到那我也不知道。大人们为了防洪在村子的西边建了一个小的蓄水池子。村里为了平时方便在村里人生活在蓄水池东边留了个小的出口,挖了一条小渠经过村中80%以上的人家门前。平时洗衣用的,生活用。蓄水池的水大部分都是从河流主干河道一直流向下流。
酷暑夏日,午间大人们在睡午觉时,几个玩伴时常开始悄悄的活动了,先从山间采些野果,然后泡到水塘里吃着山间野果,在水中嬉闹玩耍。偶尔大家兴致高涨时还会进行比试摸河蚌。每次都能丰收而归,炎炎夏日泡澡的不止我们,偶尔还会有几条水蛇来客串。往往我们几个玩伴们都是在面如惊色一样慌忙逃上岸,匆忙结束这午间的美好时光。夏日我们还会在池塘偶遇,鱼儿们进行鱼跃龙门的比试,看谁跳的高。那场面叫人甚是欢心。
农忙时节,生活在农村跟大人们一起干完农活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小的奖励,五角钱的一块雪糕感觉甚是美味。不过这些不是今天我想说的。记得在我十三四岁时,正直酷暑芒种时节。做了有一会儿的农活。不知谁说了一句上游池塘里下药了,好多鱼都被药晕了(下完药鱼儿会浮在水面上类似于我们人类说的安眠药,麻醉剂)。部分大人们刚忙跑到河边看情况。站在河边上可以看见鱼儿漂在水面上,从刚开始的三五条到后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从上游漂流而下。不知道那个人开了个头放下手中农活拿起手中播种的袋子,挽起裤腿,拎起袖子,到河中捞鱼,然后就跟快有了第二个,第三个。慢慢演变成了全村捞鱼大会了。大人们捞鱼,小孩子们回家拿桶的,拿袋子的,拿盆的都有。最后各家合户捞的是容器装满当当的,还依依不舍。听着有些滑稽,可这些确实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童年中。
从学校回来偶然间发现家乡变了
村子西边建起了砖厂,说是砖厂还不如说是吃土机器,十几丈高的黄土地,足足吃了十几个足球场那样的宽度。
临村的在下游为了经济发展在下游河边建立了养殖场鸭鹅之类的,整得下游水不能使用,又过了几年,村子人也开始效仿在中上游也开始了养殖业,养猪、养鹅、养鸭。村子的水彻底不能用。加上前几年开始天是越来越热,村中蓄水池中的水从8尺河道,一年左右变成了5尺河道。
现在只剩下河床的模样。河流早已断流,前几年回去看到上流河床上已经种满了庄稼。去年回去发现河床旁边的树林全被砍了,足足有二三十尺宽,上千棵树,说是加固河床。河道都已经没了。还听说村子南边正在修路,为的不是通行而是为了今年的挖山练石。
河水断流了,河床去送行了,河床旁边的树又去为河床浅行。
黄土高坡受了伤,山体来填补,可山体受了伤那什么去补,不会要拿生活,建筑垃圾来填补吧。
总有人说站在的年轻人不喜欢在老家就业,嫌弃家乡穷。我个人认为贫穷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想通过青山绿水来置换为自己的财富增长的官僚主义。自己油光满面,乡里乡亲穷的铃铛响。
哎,我是想回忆童年来着怎么成了吐槽大会了。失误失误,有点像马致远说的“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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