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认他最后送我的那块蛋糕并无其他意义,仅仅是一个恰巧同一天生日又恰巧同窗六年的老同学的礼仪之举。我或许对他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他自那以后逐渐与我再无交集,甚至更换了手机号码也没有再通知我。原因也许是我没能做什么。
“秦斌喜欢过你吧。”高中同学在小团体聚会上聊起这个话题。我坚定地否认,“绝无可能!”“我们以为你们两个都有那个意思呢!”另一个人附和,“不是还报了同一所大学嘛。”她们追忆的往事中到处是证据和线索,最终我不得不反问:“那他怎么从没和我表白过?”
“哎,那时候你们都是好学生,老师盯得那么紧,况且那个家伙表面看着好像很自信,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实际上怂得很!以前一到英语考试他就使劲往裤子上擦手汗。笑死我了。”曾经和秦斌同桌过的女生津津有味地回忆。在别人眼里他的坏脾气和毒舌都成了可笑的甚至可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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