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很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听外面的雨声,也似乎是多年没有这么镇定的沉默着。
时而叹息,时而怀疑这粗矿的皮囊里,私藏着一个柔弱女子……
从略阳回来,连带着感冒也被带了回来,似乎是在山里赖上了我,或是宾馆的某个小角落发现了我,便闷不吭声的躲在了我的身体里,大概是冷的太久了吧,瑟瑟发抖,使得我这几天卫生纸都用了好几卷。
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着,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生命中有太多意外接踵而来,或悄然无声,或横冲直撞,没有教养而言。全然不顾己方的感受、接纳。若是拒绝的时候,便像线虫一般,狠狠地顺着毛孔往身体里钻。
于是筋疲力尽,于是四肢瘫软,任由它们胡作非为。
静凝着天花板,柔软的身体窝在被窝里,一个枕头,一张被子,一个人。
已经从多数人那里听来盟姐姐这个新颖的称呼,似乎是取自于花千骨电视里的名字吧,纤纤葱指,柔弱之身,期期艾艾,伤春悲秋,却是个男儿身……
点朱唇,描柳眉;簪金钗,挽青丝;携葱指,露皓牙;凝明眸,望娇容。
心里默默的勾勒着完美的人设,奈何如此之人,只活在书上、电视里、梦里。但凡睁眼,再过接近的也会有瑕疵。
就如彼时心里所念之人,闭上眼的时候,她在笑,你在看。
就如此时眼前所看之人,睁着眼的时候,你在等,她在冷。
一方心如止水,一方微波粼粼。倘若心境一直干净,倒也是一番美景,无奈徒生些许杂念,让这古井无波的湖面被些许怪石击中,泛起波涛汹涌的挣扎。
有些病,任由她疯涨蔓延。
中秋已过,随着天气的变冷,似乎身体也起了一些反应。
等了许久的人,像一片片秋叶那番,从青春到成熟,身体上的脉络和肤色也逐渐失去生机,虔诚的望着飘落的轨迹,竟有点哀伤的接住了落下的残叶,无声的躺落在手里,像是一声不吭的你,脱去了老去的外壳,在空中无声的离去、重生。又是莞尔一笑,大概是永远调皮不够,永远向往自由吧。
从一出生就被脐带粘连着,汲取着母亲的生机,刮风的时候又翩翩起舞,夜里又恬静得呼吸。
于是这一生有太多的牵绊,只有等到风带着镰刀来帮助的时候,才能从那脐带上脱离。但往往落得是惨痛的代价。
被温柔包围的东西太过软弱,被软弱包裹的身体太过残破。
写了半天,也没感觉自己写的是什么东西。
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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