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隐,这似乎是我始终追求的。种地读书,似乎也是我最向往的。虽然,我不会种地,有时也懒得读书。
之所以向往隐居的生活,实际上还是因为内心之中的社恐,准确的说是“社烦”。不想去应对什么,不想为了所谓的人情世故而丢失自我。因为,我越来越因此而感到羞愧,越来越因此而感到憎恨自己,无论是因为的酒后真言,还是清醒时候的肺腑之言,亦或是江湖社交时的违心之言等等,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无比的无奈、无比的惭愧、无比的纠结、无比的愤怒、无比的憎恨。
对此而言,人活着最让人头疼和害怕的反而不是死亡,而是面对,或者说是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做出的解释。我害怕解释,因为解释必然会越描越黑,没有人会真正的理解的当时的心。而我,也会在事后,感到各种懊悔。说千道万的,到头来还不如一路不说。
于是,我选择沉默。沉默久了,人也就被孤立了。被别人孤立,被自己孤立,被世界孤立。是因为自己错了吗?不,是不过是这个世界太过滑稽罢了。
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选择“走”吧!“走”哪儿去不重要,重要的是,离开人群!哪怕在心里辟出一隅地,够自己独处就行了!
暨阳酒徒 巳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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