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回到住处,立双亲灵位于正堂。又招门客18人,侯于偏房,等召议事。
众门客等候多时,不见召,遂小声议论。
“参谋长召见我们所为何事?”
“这还不明白,白日里被处死的凌渡当中有参谋长双亲,肯定是因这事要和我们商议。”
“要我说,参谋长双亲本就是凌渡,要不是因为二十多年前收养器灵,按法理需等待孩童成人,他们早就被处死了。”
“我栖散立国百余年,国富民丰,只是凌渡人数不降反增,参谋长应是要颁布新法理,故和我等商讨而已。”
“都闭嘴!背后议主,你们不想活了!”
器灵在灵位前跪了有半晌,沉吟数语,念及双亲昔日里的照料,悲从心来,清泪不止。侍女将手帕递过去,小声说:
“门客已在偏房恭候多时了”
器灵擦擦眼泪,清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
“让他们进来吧”
门客按照级数依次站在了正堂两侧,没人开口说话,都低着头,若有所思。
“今日劳烦各位来我这里,是想商讨一部新的法理。我双亲新亡,感伤已极,恐怕理性不足,故而请你们代我考量。”
“是何法理?”
“伊武有令:凡父母亲朋故友良师,若人亡,则责亡,不可因伤怀之而停顿建设,更不可为亡者徒非财物。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既然是伊武之令,我等自当遵守,别无它说。”
“我栖散国法理有言:上有错,下可惩之。故而,伊武所言未必全然无错。依我看来,人亡责亡四字,说起来甚是容易,若要执行下去,怕是又要引发浮白怨恨,进而提高凌渡的规模。到时凌渡若反,我卫理军怕是无法抵挡。所以,颁此法理,仍需三思。”
“区区凌渡,任他规模浩大,也不可能是我卫理军的对手!”堂外,一个身形矫健,银甲粉面的人高声喊到。
众人回头望去,原来是器灵之子——流灵。其人排行老三,任侠好义,因是参谋长公子,无人敢惹,故而略显狂妄无极。
流灵看众人皆望着自己,索性一个筋斗翻入正堂,空中还摘下一位门客的帽子,落地时顺手一挥,那黑丝蓝边的帽子便悠悠的落在了侍女的头上。侍女先是一惊,随后片刻,回过神来伸手取下帽子,将其还给了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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