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以冷的速度,走进一枝梅花 破涕
绽在寒江畔的蓑翁
和垂钓千年的鱼竿。
以《红楼》的尘埃落定,一根丝绸
牵萦的楼兰
在春风的声声呢喃中
开始年华的消融。
你溺爱的色彩洁白要消融,你编织的银装
和长成的六角空间要消融。
你刚刚凝结的晶乳
消融在
麦芽与燕啼之间。
你的严酷乃至整个身体都要
消融在大地的胸腔
埋伏以待。
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等着一命令,以地脉搏动爆发,来一次
彻底的清杀。
此时,我们相聚在山花烂漫的季节。
一想起这些
我的胸腔里宛如正呼啸着雪花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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