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闷热难耐,蝉躲在枝叶间叫着,地上翻着热浪,远处的油菜花田却是金灿灿的。
这油菜花田不远处有一棵大槐树,树冠给老人小孩提供了一大片阴翳。这大槐树具体多少岁,村里年近九十的老太太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从她爷爷那辈起,这棵大槐树便长在现在这片油菜地旁。
万物皆有灵,任何东西,哪怕是个王八,活得久了,也会被人们安上个王八精的名号,倘若运气好,多活上几年,就可以晋升为王八仙。所以,这棵槐树被当地的人们视为神明,哪家里若有什么求不得,就来到大槐树下烧根香,拜一拜。有的人甚至做的彻底一点,用红线穿着铃铛,爬梯子将铃铛系在槐树的树枝上,觉得这样会更灵验。有什么风吹过,尤其是夏天,铃铛的声音便会伴着槐花的香,传到人的耳朵里,别有一番情趣。
树下摆着一张小桌子和马扎,薛墨正坐在马扎上写作业,那片大油菜地便是他家的。
薛墨家是这个村里最富裕的,当村民还在愁着怎么加固被暴风雨破坏的房屋时,薛墨家便早早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建起了两层欧式小别墅。这让薛墨在班级里显得鹤立鸡群,气宇不凡,甚至还有少数女生追求她。可这薛墨年纪尚幼,便自立清高,傲娇的一匹,村里除了爹妈谁都瞧不上,一心想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走出这个小村子。
一阵怪异的风吹过,槐树上的铃铛叮叮作响,乱成一片,几簇槐花被风吹落,一两朵落在了薛墨的作业本上。薛墨有些不耐烦的将这两朵花吹到地上,继续做数学题。
“喂,小孩,薛伟家是在这吗?”一个男人走近薛墨,影子打乱了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而落在作业本上形成的金色斑驳。
薛伟是薛墨的爸爸,他秉承所谓的就近原则,在油菜花田附近盖了房子。
薛墨一听有人找他爸爸,便赏了个脸抬头看去,这一看,就记了一生……
那人穿着白衬衫,黑马裤,与精心打理的扎起来的及腰长发极具违和感。长发因刚才的风有几绺停留在了男人的脸上。他表情冷漠,但却是薛墨活十三年来见过的最美的人,那男人桃花眼深邃得令人想要陷进去,瞳孔在光的照射下有些显琥珀色,鼻梁高挺,眉目如画。
薛墨觉得他仿佛是大槐树里的神仙,就在哪里傻傻地发了愣。
那男人见薛墨没反应,便走得更近,俯下身来,毫不见外地捏住薛墨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刚才风吹落的槐花也有几朵落在了男人的头发上,男人俯下身来耍流氓的同时,几许凌乱发丝垂在了薛墨脸上,槐花也顺势落在了薛墨眼角旁。
男人桃花眼一弯,红尘中独有的柔情便盈于脸上,古龙水的香气毫不吝啬地充溢在了二人周围。
“唉?看着眼睛鼻子嘴的是薛伟叔的宝贝儿子没错,长得挺机灵的,怎么是个傻子?”
薛墨迅速反应过来,发现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人,完全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他迅速甩开男人的手,感觉人格受到了侮辱。
“哟!这傻子脾气还挺倔,跟驴似的。”
“你才跟驴似的,你才是个傻子!”
“呵,还会顶嘴。”那男人被怼了反到不生气,桃花眼更弯了,顶着无比温柔和老子要包容万物的嘴脸,缓缓地说到,“我刚刚问薛伟叔家是在这里吗?你这小孩就愣了。怎么?是我长得太美了吗?”
男人一语道破天机,薛墨的脸刷一下地红了。
“哈哈哈,看来我说对了。”说完,他便走向了薛墨的家,留给薛墨一个美丽颀长但又欠揍的背影。
“哦,对了。”男人蓦然回首,风华绝代,却用最痞的语气说,“我叫穆淮,以后要在你家常住呦!”
穆淮?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在薛墨脑子里转了个圈。穆淮!?那个青年杰出画家?他来这种穷乡僻壤来做什么?
大纲啥的懒得写,日更不可能,创作不易,文笔稚嫩,思想不成熟,世事未杂,心智未开,大家当个阅作文老师,看着玩就行。
可能写的时候随性地写了,有些bug,大家在评论区提出来就好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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