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哥下班,说他公司附近有个打疫苗的地方七点半没什么人排队了,让我也过去一起去打疫苗,省得再跑一趟。
刚到家的我拎着钥匙就出门了,还来不及逗逗猫咪。在门口等电梯的时候听见猫在屋里“喵呜喵呜”地叫,仿佛在责怪我。心里有些不舍,毕竟清晨的时候打了它一顿,起来的时候一直躲我,喂罐头也不吃。
匆匆忙忙过去,因为八点他们就下班了,得赶快。一去才知道是在坂实那打,可我到了之后人却多了起来。都是环卫工人,排起了长长的队,小哥说你要是快个两三分钟就好了。我说我已经尽快了,要不先不打了,明天再打吧。有个医生在路边大声喊“有谁还没打疫苗的可以过来打了,现在还有三百多针!直接进去就可以。”小哥说“我们没打。”医生就和我们说直接进去就行。正要进去,义工说让我们戴上口罩。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戴口罩,小哥包里也没有备用的。医生说让我们跟义工拿一个就行,但是他们都在忙着给环卫的叔叔阿姨们解答。有人说去对面便利店买一个就好了,旁边一个戴安全帽的大叔在给大伙发口罩,我们以为他只是给旁边认识的人发而已。
小哥说我们也没口罩,大叔就说我卖给你一个吧!小哥说我要两个,正准备付钱大叔却说开玩笑的拿去吧。突然觉得很感动,正准备责备小哥不该花这个钱的,结果大叔却来了这么一句。让我感动又愧疚。小哥说您是哪里人呀,大叔说安徽的。旁边的另一个叔问大叔安徽哪里的?说着说着大叔说我是河南许昌的。说完哈哈大笑。
我们拿到了口罩就进去扫码登记了,大叔还在给他们发口罩。
登记了所有信息就去领表,填完自己签名又给医生签名,然后再去签一次名,最后才下地下体育场打针。一路井然有序,志愿者们热情的指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跟去餐厅消费似的,甚至比他们还热情。医生要签名的时候还问我最近有没有在吃什么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备孕怀孕?有没有疫苗过敏?我说没有。这才给我签字。
刚进去里边的医生就远远的跟我们招手叫我们过去,我在第二间,小哥在第一间。她们问我自己叫什么名字,我说完了之后就开始打。从小到大有些恐惧打针,打针的时候都不敢看。忽然感觉手臂胀痛,两秒钟,可能不到两秒钟就打完了,医生说没事的哈,现在去观察区待半个小时后再离开。
我打完他也打完了,就坐一起刷新闻,忽然刷到南风窗的《印度成炼狱》,就觉得很奇怪,我说印度怎么了?小哥说,你不知道吗?这几天印度疫情又开始暴增,一天确诊20多万。我的天!我听完很震惊,接着看文章,太惨了,简直人间炼狱,确诊死去的病人直接在街头焚烧,有人直接在街头倒下,医疗系统崩溃,病人们共用一张病床,有人直播自己死亡的过程……
疫情在还没得到控制的情况下他们还有200多万人集体在恒河沐浴……都这样了,总统还在拉票。想着向美国求救……我不知道如今的印度是怎样一个国家。据说古印度是一个极其重视精神世界的国家,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没有记录下自己历史的原因。但是如今看到这样的新闻,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对比起来,我们似乎就是在天堂活着。免费的疫苗,井然有序的程序,还有医生们关心我们打完疫苗后的状态……
正刷着突然有位上了些年纪的医生过来问我们:打扰一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我们都说没有。除了胳膊有些胀痛。
小哥问通常不良反应都有哪些?医生就说头晕啦,恶心啦,胳膊酸痛啦等等。然后又问了多久可以打第二针,医生说六周之后就可以,说完之后小哥道了谢,他说不客气,而我们也该走了。于是就把贴在胳膊上的签撕下来给兵哥哥就走了。
到今天胳膊还有些酸痛,但没什么大碍。
还是觉得很感慨,尽管我们的体系里还有许许多多的不足,但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人民至上”这一点,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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