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昨天晚上我见到一个奇怪的人，她蹲在地上流泪，用手在松软的地上挖出一个小小的坑，眼泪顺着脸颊一大颗一大颗的滴落在那小坑里。我问她: “你在干嘛？”

“种眼泪。”她笑着回答我，我发现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于是我就朝她微笑，我想这人真奇怪，不过能说掉眼泪就掉眼泪也很厉害。

“种眼泪一点也不奇怪。”她看着我说，“而且即使埋在土里也长不出东西来。”

我觉得这是句废话，不过我还是觉得她很奇怪，于是我就问了一个更加奇怪的问题:“你怎么知道长不出来？”

她轻轻地吧泥土推进那个小坑里面，皱着眉头跟我说话，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再也明显不过的:“因为眼泪是苦的呀。苦的眼泪当然不能长出东西来。”

我决定不再去争论这个问题了，我朝她笑笑: “也许你说的对。”

对我来说今天遇到一个有趣的人就很愉悦了。

她的确很漂亮，突然，我觉得那土壤里会长出东西来，有什么东西在哪下面生机勃勃，等着去见明天的太阳，是爱情还是希望？我不知道，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