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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写写,您不必理会

我随便写写,您不必理会

作者: 殊异公子 | 来源:发表于2022-12-03 11:30 被阅读0次

    还记得,小时候,学校组织音乐部(具体叫什么不记得了,那时候才6岁),招募了各班爱唱歌的小伙伴们,大大小小坐了一教室,我也去了,家里堂姐也在里面,她比我大两岁,她自幼个子就比同龄人大,所以我在她跟前就显得尤其的小。

    音乐老师是一个美女,纤瘦的身材,显得整个人特别娇小,化着精致的妆容,显得与这个小小的村上的学校,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从前不明白,为什么要组织这么一个类似于艺术班的班,也不明白,为什么音乐老师可以像仙女一样,即长得漂亮,还很会唱歌。有时候同学们会说,音乐老师就是仙女。那时候学校很简陋,只有一到六年级,从六个班里选出的爱音乐的学生,居然也坐了满满一教室。而我,居然是最小的。但那时候我丝毫没有惧意,和那么一群大哥哥大姐姐一起,也显得那么兴奋,不,我远比他们兴奋,因为热爱,也因为唱歌很美好。

    很短的一首歌,只有几句,老师教了很久,久到我把歌词都背下来,并且能唱的很好了,我自己觉得自己唱的很好,虽然别人不那么觉得,虽然老师也不那么觉得。老师说:“谁上台来唱一遍,想上台的同学请举手。”谁知教室里的人都很扭捏,没有人愿意上台。老师又说:“大家都勇敢一点,胆大一点,来试试。”还是没有人举手。空气静的吓人,老师一个人在台上含情脉脉的期待着,三分钟过去了依旧没有人举手。我举起手,被堂姐拉下来,让我不要举手。老师看了一圈,实在没人举手,便点了一位漂亮的大姐姐,让她唱了一遍,那个大姐姐应该是她很喜欢的学生,可能确实也比较有天赋,一曲唱罢,小小的我觉得她唱的和老师唱的很像,都是那种尖利悦耳的声音,大家都鼓了掌,我也鼓掌了。那时候不懂音乐,不知道每个音之间的差别,小小的我以为完整唱下来就是对的。

    小姐姐唱罢,老师又邀请同学上台唱,好像是要检验自己教了半天的成果,还是一如既往的静默,我又举起了手,堂姐又给我拉下来了。老师迟迟等不到人举手,便说:“谁愿意上台唱一遍我就让谁当班长。”一如既往没人举手,听到可以当班长,我更勇敢了,站起来把手高高的举起,堂姐赶忙低下头,生怕连累到她的那种。我,一个小小的人儿,被老师邀请上台了,很勇敢的唱完了,唱完老师很自然的请我下台了,没有说别的话,一句也没有。

    我坐在座位上,自己都感觉到了我和刚才那个小姐姐的差距,并且,老师对班长的事情,居然绝口不提,我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堂姐没有理过我,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听她话,也可能我唱的太不好了,让她在她同学面前失了面子,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好像自己的大脑也空白了一会儿,怎么走出教室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今天突然想起,是因为最近很丧,丧到没有活下去的动力。很烦躁,如果苦苦一生,也只能让自己改变一点点,那还改变吗?像村里阿姨那样,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吗?可是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与其那么狼狈的老去,还不如死在最好的年纪。可是终有不甘,怎么都不甘。活着逝去都不甘。

    我终于体会到电视剧里一个健健康康、活泼优雅的女孩,一点点变得恶毒和狠心的感觉了。她们只是太急功近利,只是太渴望成功。以前不懂,看电视时还总觉得她傻,明明很好的底子,硬生生被自己破坏了,终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现实中也有这样的人,可终究少,因为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意走歪路,最后苦了自己,徘徊在抑郁的边缘,或者掉进抑郁的深渊,挣扎、徘徊,终究还是希望太过于渺茫。

    爱一个人很傻,所以我从不早恋。妈妈是为了我好,我至今都听妈妈的话。我学会掩埋自己的情感,掩埋到任何人都不能察觉,后来,我不会爱人了,也不接受别人的爱,说爱的人大多是一时兴起,或者带着欺骗。

    我的防御心很强,强到一个人很难走进我的心里,我以为自己已经铜墙铁壁,所以潇洒随性,可是,我仿佛从未觉得自己潇洒随性过。心底还是有深深地恐惧,所以陌生人很难融入我的生活,睡在身边的,一定要是自己能毫无顾忌的。虽然我也渴望去远足、去经历、去体验不同的生活,但终究有深深地,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束缚着我,直至平庸。

    可也就是这么一颗练就着铜墙铁壁的心,却因为一个人而喜不自知、怒不自知。梦里梦外都是那个相同的影子。于是我在想:到底什么是爱?有人说是付出,有人说是陪伴,也有人说是心随他动。可经历过时间的磨练,我终是发现,是懂得,也是欣赏。

    每个人都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只有懂的人能理解他的弦外之音,他的心口不一,会理解他的脆弱,包容他的坏脾气。

    有人说:一个人终其一生被追寻的,就是被看见。想来没有人是一座荒漠,也没有人能生活在荒漠里。可我的胆怯,我的不安,我的... 那一堆说不清是什么的情绪,终究是让我错过了,错过了爱的人,也错过了大好青春。

    我至今敏感,一点点言语,便能让我的内心翻云覆雨。文字是有魅力的,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喜不自胜。

    可我最大的疑问是:小时候那股子为了目标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哪去了?

    顾忌的多了,就好比给自己安上了厚厚的枷锁,逃不开,枷锁之下的命运。可是,我本无枷锁的。

    写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恢复勇气了没,阳光又一次洒向我的床头,睁开眼便是朦胧的粉色,所以,安一个粉色的窗帘真好,让醒来的人,脸颊自带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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