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朝廷发出了一个悬赏令:
奉天承运,大唐昭曰
独运全智,曰敬天勤民,得功高万古。
公元846年夏,兹长安府五典坡出现一妖马,伤人性命,妖法高绝,现召集武艺出众者降服妖马,为民除害,望英雄豪杰,尽展身手;巾帼侠客,大显威姿。若降服妖马,官正三品,赐千金!
特此宣告,各宜凛遵!
钦此!
唐会昌六年
最近几日,长安城各坊各巷都在传着那个红棕妖马的事情,人心惶惶。司马流现在“名正言顺”地每日跟在须语后面,看着她做各种事情。期间,窦又来过两次,须语比较忙,总是和窦又打完招呼后,就让无所事事的司马流招呼窦又。窦又和司马流年龄相仿,自然也看出来司马流的别有用心。而他都看不透司马流这个看似浪荡纨绔,实则聪明异常的公子哥,在对须语方面,他有时候也有几分无奈。后来也因为比较忙,来的就比较少了。须语对此浑然未觉。司马流对此现状是最开心惬意的一个。
这一日,须语忙完药材铺和悦心阁的事情已经暮色四合了。司马流送须语回须府。路上看到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
“司马,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须语的确是太忙了,根本对红棕妖马的事情丁点也不清楚。
“听说长安府的五典坡出现了一只伤人的妖马。朝廷对此无可奈何,发布了悬赏令。今日貌似有人接了令。”司马流笑着专注地看着须语说,语气中有自己也没有觉察的温柔。
“哦,是平贵哥哥吧!”须语想起了前世看过这个戏剧。
“你都不清楚发生的事情,竟然知道是薛平贵接了悬赏令。”司马流有几分惊讶。
“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须语半真半假地说,“司马,我们赌一局,如何?”
“哦?赌什么?”司马流有了几分兴致。
“就赌这次妖马的事情。你觉得平贵哥哥能不能制服妖马?”
“哦,那语儿是认为薛平贵可以了?”
“当然,他自然是可以的。”
“想赌什么?”
“嗯,就赌——半闲居三成分成,如何?”须语狡黠地说,她早已知道半闲居是司马流的产业。
“才要三成?太少了吧!五成吧!”司马流微微一笑,看着面前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司马流,你太大方了!就这样啊!不许变卦!半闲居五成,我觉得平贵哥哥一定可以制服妖马,你的观点是不能哦。来我们击掌!”须语眼冒金星星,兴奋地喊道。
“当然不会!好,我们击掌!”司马流笑语盈盈地看着眼前狡黠的小女子。
两日后,薛平贵制服了妖马,并且将妖马关在了寒窑附近的一个洞中。朝廷派了重兵把守看护着。
不过,薛平贵也因此受了重伤。皇帝升薛平贵正三品上怀化大将军,并赐千金和许多珍贵药材等,安抚他好好养伤,将来为国家出力。
须语如愿以偿地喜滋滋地获得了半闲居五成分红。司马流非常乐意看自己看中的这只小狐狸的得意样。
“语儿,你就那么喜欢银子?”
“是啊!银子是多好的东西啊!谁不爱呢?要是金子,我更喜欢。”须语贪婪的嘴脸一览无余。
“想要金子?”
“是啊,要不你把银子给我换成金子吧!”须语凑到司马流身边说。
司马流看着仰头望着自己的笑脸,不由自主地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你这贪财的小丫头,心眼里只有金子银子!好,你想要什么,我都把它放在你面前。”司马流心情有几分复杂地说。他跟着须语这几日,发现她特别热衷于做生意,贪财,狡黠,却对感情很迟钝,对自己的暗示总是视而不见,不由得心中有几分失落。
“司马,你真好!”须语看着有点黯然神色的司马说。
“那你——”喜欢我吗?司马流没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须语已经转身去设计饰品了。
这一日,须语和司马流一起去看望还在养伤的薛平贵,在薛平贵如今的小院,毫无意外地看到了王宝钏。
“宝钏,你是偷跑出来的吧?”须语打趣。
“语儿,我有点担心,爹爹肯定不喜欢薛平贵。虽然他这次降服了妖马,还被皇上封为了三品怀化将军。但我爹爹向来不喜欢武官。”王宝钏有点忧虑。
“有句俗语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莫要庸人自扰。会好起来的!”须语劝慰,但其实内心根本不相信。
“语儿,谢谢你的理解。对了,没几日就是七夕节了,平贵也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游玩,可好?”王宝钏天真的小女儿情节又出来了。
“七夕?很热闹?”
“嗯,对啊,七夕节,乞巧,望月,游湖……很多有趣的呢!”
“嗯,听起来还不错!好吧!那我们就一言为定。”须语也有了几分兴致。
“好。”
看完薛平贵,回悦心阁的路上,须语问司马流:“司马,要不要再赌一次?”
“再赌?你又想要什么了?不用赌,你要,就送给你。”
“啊?!那还是算了,当我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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