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一唠
“每花朝月夕,与宾佐赋咏,甚有情致。”——《旧唐书·罗威传》品此疏竹闲月
每每及夜空茫,思虑纷至,不免有感。
并非甚么夜月花朝的闲致雅逸,不过些尘冗乏事风月性,难辩,难理,难明清。
如常常不晓得,成人的世界缘何总似他们口中那般粗鄙陋俗。往往和处间,竟无甚简净惬心的关系。
我若说与恩师交好,便龌龊了几分,若见我与友伴亲密,又似暧昧些许。莫非心思这样不纯正,便成了大人?
大抵是我从来任情率意,总觉得我遇一人,瞧着顺心,谈得舒服,便合了口味,十分喜欢。愿捧着忱心去待,好得轻快自在。
莫非不该是这样?
你同我玩得来,还颇多照顾,我随你一道又欢喜,我便是喜欢你的,自想多多待你好。无他目的,简单一心。从不曾起过甚么情情爱爱的想念。
我确然不知
缘何要将白水可鉴的一颗心,和入风月里掺以污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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