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时期的高晓松说他想要一个猪肘子自己吃和一个姑娘。极度物质贫乏的时期,自己吃个大猪肘子的确是件很美好的事,也可以是个香香的幻想。而姑娘呢?在那个时代有件可以轻松让人身败名裂的指控,叫做乱搞男女关系。
而男女关系,现在有个可以归结一切罪恶的理由,叫爱情。我们常可以听见老男人对小女人说,我不爱她,我的家庭对我是桎梏,是一切不幸的源泉。然后无知无畏的小女人就打开心腔给那个老男人带去温暖,爱情,美好。青年的高晓松不能直白地对人说,他想要搞男女关系,所以说,他想要个姑娘,而这个姑娘必定是美的善的,给人以精神的慰藉。西方的哲人曾说过美好的女性指引人向前。那么,我们可以把猪肘子看成对物质的追求,姑娘看成对精神的期待。
现在的高晓松说人生还要有远方和诗。远方可以有美丽的风景,当然也可以有成堆的猪肘子和美丽的姑娘。所以我说,千万不要和文学青年谈恋爱。一百个文学青年有九十九个搞男女关系。乱搞男女关系,那叫耍流氓。我老公有个朋友从丽江回来,心情澎湃的对我老公说,哥,我在丽江遇到个姑娘,我们把酒言欢,彻夜长谈,我们谈星星,谈月亮,谈人生,谈理想,那种感觉好极了!哥,你也去丽江吧!你看,远方有多大的诱惑!嗯,至于损友的必要性,以后再说。
远方有那么多,也许可以看成对现在的不满足,对未来的期许。那么,诗呢?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诗,一千个读者就有一万个哈姆莱特。雨巷,可以是高晓松的姑娘,辛弃疾的理想,李商隐的追忆。诗,是人精神的栖居。那么你说,写美写好,栖居,王尔德还写恶之花呢。八十年代有部遭限播的神作,叫古惑仔。当靓昆的罪恶一次又一次挑战人们道德的底线时,南哥的出现便是英雄的亮场,正义的呼声。有种审美叫悲壮美,有种阅读体验为情感的宣泄,由极度的恶中生长出对极度的善的渴求。也许,读诗,是人们对当下一切焦虑痛苦低沉抑郁等负面情緒的宣泄,从而找到一个平静和善的自己,为现下为未来寻找一个理想的自己。那么,难道除了远方和诗,不能再有点别的嘛?还有,责任。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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