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眼看着就要晃晃悠悠地过去了,就剩下一只脚还在2019年的门里,却也是一副抬脚就走的架势。让人忍不住地叹息:如今的一年,怎么就如此得快呢?
昨天,几个人的生日挤在了一起,却都是必须要赴的宴。于是,我便如赶场一般,参加了前一个寿星的晚宴,随后又赶赴了后一个寿星的party。
待我赶到时,一群人也刚刚结束饭局,转战歌厅。当我进入包间时,乌泱泱的一群人正站着给寿星唱生日快乐歌呢。
想起去年的此时,情景也是如此。只是地点不同,参加人有所不同,但主题依旧。
曲终人散后,我独自驱车回家的路上,因为没有喝好而不爽快,因为夜色中的城市而又很畅快。
很久没有穿城而过了,我专门选择了这个城市的中轴线,由南向北,灯火阑珊。
一路上,我听着梁冬对话某位中医大师,谈及为什么喝啤酒会有啤酒肚,喝红酒却不会有红酒肚,我便更加庆幸自己不喜啤酒独爱红酒了。
一路的红绿灯限制了我的车速,没有喝好的感觉也限制了我飞车的冲动,于是倒成全了我走走停停夜观天象的机会。甚至在等候红灯时,还不忘发个朋友圈。此中惬意,唯我自知。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斟上一杯红酒,了我当晚的心愿。大爷的!姐想喝口红酒,谁能挡得住。
第二件事便是打开去年当晚曾经写下的一篇文字,《10月29号这一天》。哦!原来李咏已经死了一年了,而今天又是金庸死了一年的日子。
似乎说“死”很难让人接受,总有一种不敬的感觉。其实,我倒认为“死”是最客观的说法,至于“仙逝”、“驾鹤西去”等等的说法,只不过是人们为了自我安慰和安慰他人,把“死”说得好听些罢了。
然而,即便古人驾鹤西去,即便今人能驾飞船而去,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了了,也许活着才会有所有可能想有的意义吧。(有点拗口,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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