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朋友们都会劝我说一定要知道棋盘的上界。
至少我还是不认可这样的说法。
棋盘的境界应当是无限的,就像人的极限一样。
或许我们已经无法战胜人工智能,但我们可以不断战胜过去的自己。
很多事情,我们并没有真正沉下心去努力,就变得成熟起来不愿意去更多尝试。
很多时候努力当然不一定会有回报,可是这仍然不是我们懈怠和懒惰的借口。
虽然我仍未达到梦想中的高度,可是我也从未停下自己的脚步。
只想一直,一直往前走,永不停息。
今天,将自己写的第一本小说的封面图也设计好了。
剩下的工作就是打印,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握在手心时,会有一种很独特的感受。
据说,哥白尼在临死前才触摸到刚刚出版的《天体运行论》。
也许,我这本书永远得不到出版发售的机会。
不过,这并不重要,在我心里,自己给自己出版,自己给自己发售,自己为自己点赞,自己给自己最大的估计。
自己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最有力的支持者,最恒久的陪伴者。
今天朋友也在夸赞我的封面,如今,这一份回忆终究要被锁进时光的匣子。
过去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无数回忆总有一个了结的时候。
如今,这个结束它们的时刻已经到来了。
虽然,我也会惧怕,写作这一路上会遇见无数的困难与艰险。
但我绝不会轻易低头,一定要往前走去。
朋友说,遇见过,发生过,感情无所谓对错。
是啊,每个人都会不断遇见新的美好。
就像写作,如果是出于热爱,那就一定会遇见热爱。
不低头,不认输,不沉沦。
永远向更高峰攀登。
如果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想和那些闪烁在历史星空的璀璨夺目的文坛巨匠好好聊聊。
他们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一直在指引着我向前。
我想问他们,究竟是如何写出旷古的佳作,究竟是怎样,得出了那样的体会。
这真是一种特殊的历史现象。
我们常说,当一流的诗人遇见一流的景致,就会留下千古绝唱。
或许这也是许多条件共同作用的结果吧。
亦舒曾经写下这样一段文字:“失去的东西,其实也不必要太过伤心,因为你从未真正拥有过。”
在我的眼里,亦舒老师和张爱玲老师有点相似;在西方文学领域,她们又和简·奥斯汀的文风相似。
“生命是一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蚤子。”
张爱玲的《倾城之恋》里,柳原对白流苏说:“根本你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
《傲慢与偏见》第一句话是凡是有财产的单身汉,必定需要娶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作家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许多事物本质的内容。
以至于这种过度直接的话语让人感受到生活的可怕之处。
在《暂坐》一书中,贾平凹是这样描述的:“越是高调,看着养眼的女人,漂亮的裙子下面内衬早已泛了黄,昂贵的手提包里装满了一团团卫生纸,精致的高跟鞋里丝袜不知破了几个洞”。
张宏杰同样如此,在《曾国藩的正面与侧面》一书中,同样展现出曾国藩不为人所知的隐秘世界。
或许这才是作家的功夫所在吧,如何挖掘细节,如何将人物写活,这是我孜孜以求想学会的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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