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6年到2004年间,我经常从北京出发,到处跑。其实就是推广系数空间。到过许多省会城市。没有去过拉萨与港澳台。也去过一些中小城市,比如锦州、鞍山、包头、保定、泰安、新乡、芜湖……这些城市的共同点是都有大学,去到之后,有时是找火车站附近的旅店住,有时是直接到大学的学生宿舍住。之后就去教室里销讲系数空间。销售所得用作路费继续下一站,基本上只坐火车,硬座,绿皮车,窗户可以拉开。也坐过几次船,比如从大连到烟台,从南京到九江。那时还没高铁,记得从南昌到福州才43元。 有的城市去过不止一次,有的城市当天去,第二天就离开了。比如从合肥到安庆,当晚到,去到安庆师范学院讲了几个教室。次日就离开。
去的地方多了,渐渐就有比较。有的地方喜欢多在一段时间,有的地方一晃而过甚至不停留。比如河南郑州,买的人少,就去的少。喜欢的地方有:银川(因为朱老大酸菜面很好吃)兰州(拉面很好吃)西安(油泼面很好吃)重庆(小面很好吃)成都(素面很好吃)长沙(不好吃,但是除了销讲还可以做模特挣钱)福州厦门(可以游一下南普陀寺)。
北京的刀削面很好吃,我是到北京后才学会吃刀削面的,而炸酱面不好吃。当时3元一碗,现在9元一碗。去过太原,但却没有吃到好吃的。
可见我是个吃货,尘埃落定后,记忆中不能忘却的是味道。
我现在昆明,昆明好吃的不多,认为是不如川人会做菜。
东跑西跑,都是为了销讲系数空间。内中的原因是传递消息。因此,对历史上传递消息的人与事也特别留意:马拉松运动是为纪念一个叫裵里庇第斯的士兵,中学课文里,列宁逝世的消息是通过铁路一站一站传递过来的……
徐州作家刘燕敏在她的《真水无香》 中说:“世界上只有极少的消息值得传递”。我想:这系数空间便是那极少的消息之一。
关于旅游与旅行,我还是傻傻分不清。但渐渐不再喜欢旅游了。与年轻激情有关,与钱包有关。
雷祯孝在其文《观世界才有世界观》认为:大学问家也是大旅行家,差不多没有一个著名人物没有作过长途旅行。且旅行能治病,希茜公主当了皇后得了肺结核,在旅行中全好了。还可治心病。
但是也有许多人因旅行舟车劳顿而生病。并且现在的许多旅游商业化、表面化(上车睡觉下车拍照)。认为:“度假会使人变得愚蠢,他们花许多钱所买回来的则是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凡是注意自己健康的人,都对旅游不十分热恋。因此那些没有钱或钱不多的人,很快也会对旅游采取蔑视的态度”。
著名哲学家尼古拉斯.戈梅茨.达维拉:“只有那些聪明伶俐的人才会是安静的,才会懂得为什么要在某个地方定居下来的道理。那些平庸的人才不会安静下来,他们总考虑外出旅游的问题”。
德.埃森特深居简出,对旅游抱着坚决抵制的态度。
就我所知,哲学家康德一辈子都没有离开小镇歌尼斯堡,应该是个“孤陋寡闻”之人,但他的学说早已流布四方。
我的结论就是:学问家、作家一类还是要坐冷板凳,还要坐得住。生意人、年轻人等尽管满世界撒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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