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一个淘气的女孩,呼之欲出,像炸起的春雷。
风是我洁白的孩子,我想他时,他一定揣进我怀。
风捡了一只叫咖啡的狸猫,咖啡没有见过女主人。
我把风锁进了暖箱里,暖风流动,里面盛满肆虐释魂的北极和白昼。
暖了半个冬天的容器,我吞咽风的反噬,风机注满火焰和呻吟,拉展伸长,在漫飞的晕厥中,我远远地望向第二日的春景。
清晨即至,微起的嘴角见过龙形的祥云,于是,风的房间游来温润的阳光,手心画一朵青花儿的女人坐在中间。
风渴望茂密的草原,草原上游走的烈马等风编织一面水帘,风是一段段往事,串起女孩丢失的语言。
风是孩子们安神的羽翼,露于天外的翅膀,风睁开眼睛的时候,仍会想起追过风的女孩。
风偶然寻找姐姐的方向,坐守的半棵胡杨,蓦然静止了一整个完好的十年。
风是黎明初晓,随主人悠悠遛弯的小白犬,我看向它时,它停身抖抖长毛,也要小跑而来看看我。
风是我丢在风里的孩子,我时常忘记他风逝的轮廓,又时常记起他风干的目光。
北方的黎明图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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