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七个我》,两个主人公因为童年的悲惨遭遇而选择用失忆的方式忘记这段痛苦的记忆。记忆确实忘记了,但痛苦是渗到骨子里的,即使选择用逃避的方式面对,潜意识里依然存留当时不忍提起的回忆。
我没失忆,只是有些健忘,选择性不去回忆发生了什么,就像拿一个箱子把中间的某段岁月尘封,只要不打开箱子,一切都好说。知道这种回避的方式治标不治本,但是最起码能治标。
有时候,封箱子的锁的钥匙是几杯酒,有时候是一首歌。亦或一次相亲也会打开记忆的阀门,告诉你生活有时候也挺无望的,不要抱有什么期待,倒不妨像济公一样疯癫洒脱。当你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当你不惜任何人的离开的时候,就不会难受,是不是?
《七个我》里有正常生活的沈亦臻,有抵抗痛苦的崔皓月,有天真烂漫的星星,有自由洒脱的朱长江,有活泼可爱的莫晓娜,还有消沉悲观的莫晓俊…
白天的我是正常生活的沈亦臻,在信任的人面前的我是星星或者是莫晓娜,记忆的阀门被打开的时候的我就像是莫晓俊。
前两天在知乎上看到一句话,说“和世界交手的这许多年,你是否光彩依旧,兴致盎然?”说实话,不敢做一个肯定的回答。
最近了解到的,有人大学毕业就和恩爱相处几年的男友结婚了,没想到同年结婚同年离婚;有人因妻子车祸离世悲痛欲绝,辞掉工作浪迹天涯;有人在得知老婆不能生育时就断然离婚;有人不得自由,被安排了政治婚姻……
原总想命运怎么安排给人如此多的悲欢离合?安然相处,喜乐一生难道不好吗?
但转念一想,千年前,陆游和表妹唐婉相互爱慕,却被母亲硬生生拆散,然后陆游说“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苏轼在妻子去世许久之后依然年年不忘,所以有“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同样的,去世的韦丛在元稹心里的地位太重,重到元稹会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又何止仅仅有这些?
我们现在经历的这点伤痛,古人早已经历千万遍,他们都已走过,当时痛苦也好,还是事后洒脱也罢,你又有什么借口挣脱不开?话虽如此,但挨在身上的刀伤还是鲜血直流,哪怕流血已止,所伤之处却也不复当初。
唯望心里牵挂之人不受半点难过,没有半点伤心,即使不曾得知,在某个地方,还是有人牵挂你的安危。
曾经沧海难为水 曾经沧海难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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