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日晚上很晚了,近了店里打烊时间,夜空中飘荡着几朵绵絮的白云,稀疏的,偶尔闪着雷电,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不见了,从广场散步回来的老男孩说,
“五月的雷雨,说来就来啦”
天与闪电,僵持着,没下雨;天还是固执的闷热着,闪电偶尔闪一下。
这时,进来叔叔阿姨俩人,也是店里老面孔顾客。
“丈量几米网胶管,淋花的那种管;还要一把种盆花的小锄子,拿回乡下用”,叔叔说。
“明天我们回老家过端午。往后的退休日子,在乡下过,再也不回来南宁了。”,阿姨说。
“还要二把扫把,还要小铁铲?”,大叔征求阿姨的意见。
“工具不再添多了。以后还不都是我整理”,阿姨语句又寥寥又平静,前前后后。
叔叔阿姨真的要走了。
要走的,还有对面的“秀域”美发店,我天天听惯了他们员工晨会的工作励志词,我自己也受到了鼓舞;今天中午,他们店门口内侧赫然出现“铺面招租”贴子。
这个月初走了的,还有右边的邻铺“绿友机械”;与我们做了近十七八年的邻居,说走就走了。
我们周围的熟悉面孔,一张一张的撒落到哪了;我们是谁?我们将在哪里?
而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该何去何从。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因为未来可期;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个端午节总有一些伤感,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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