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误作绣娘
这天晚上,风飘然和堂妹杜萌萌坐在铺子里看店,到了戌时准备打烊了,正在收拾物品,准备闭店,不巧的是,这时衙门当差的杨茧杨浦头拿了件捕快衣服走进店铺里来,将衣服丢在收银台桌面上,他问了一句,“你们谁会针线活?”
风飘然吃了一惊,不说话。但是,门牙没关紧的杜萌萌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我姐会,我连我自己衣服都不会缝补。”风飘然的手还没有拉住杜萌萌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场景就已覆水难收了。
无奈,风飘然只好开口,“你去街坊裁缝铺那儿问问看看去吧。”
杨茧道,“我到处走了一大圈了,都关门了,只看见你们两个女子在这里,男的又不会针线活儿,只好求你们帮忙来了,不然明天赴职就没有衣服穿了,实在没办法了。风飘然,你帮我缝一下吧。”
“我都没有帮我爹缝过衣服,还帮你缝衣服,你想得美!”风飘然气到脸变形。
风飘然没好脾气的瞪了一眼杜萌萌,杜萌萌嘴快,“你不要看我,我不会。”
杨茧又道,“我急着穿,好风姐,帮个忙吧。”说完,杨茧和杜萌萌都望着风飘然。
风飘然怒火上喉,咬牙切齿的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找我缝衣服。”
杨茧将事先准备的针线放在桌上。
风飘然拿起针线,对杨茧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看着啊,你学着点啊。”穿针引线,不停的缝破口子,打结,不到五分钟,风飘然就缝好了。
与此同时,杜萌萌在打瞌睡。
风飘然说,“快拿走吧。”
杨茧情绪低落的说了声,“谢谢”。头也不回的走了。
风飘然瞪着杜萌萌没好气的说,“就你嘴长啊!”
然后迅速关上店门。回闺房休息。
(四)女子的觉醒
今儿个张二县丞去县衙门赴职,居然光了个膀子,只穿了个胫衣。路上,张二逢人关心自己的情况,便说自己去河边沐浴,突然来了一阵狂风把外衣刮走了,自己追风卷走的衣服,自己没追上衣服,还摔了一跤。说时,他还特意摸了摸脸上摔倒时磕碰到的刮痕。
街坊邻居们只好低头,崩住不笑。有的邻居打开窗子缝,看个热闹,不敢宣张,怕有小鞋穿。
好事者祁卦摸摸他长长的胡须说到,据我素来观察张县丞,张县丞近来并未去河中沐浴,他从来也没有去河中沐浴的嗜好。同僚付庆小声问到,“那到底他去哪儿了,穿成这样来赴职?”
祁卦继续说到,“我亲眼看见他从家中出门,只听见他内人大声嚷嚷,叫你不顾家,说罢,他内人王冠剥了他的外衣,他自知理亏认怂不敢还手,他逃都来不及,还好还剩个胫衣出走。”
付庆又道,“欧,那他怎么不去路上买套新衣裳?”祁卦又小声说到,“他小气。”
付庆又道,“这人心态强大啊,就这么在街上走着?”
祁卦切了一声,顺便翻了个白眼,“你小时候也不这么在街上走过。要什么面子嘛,还不在脸上。”
此消息传遍街坊邻居耳中。一时间,女街坊们纷纷称赞王冠,称她真乃女中豪杰。
(五)清醒者厌恶醉酒
今天清风阁铺子里风飘然姑娘一个人坐阵,主打一个稳住店铺控制场面,以及不改书香风格。好说话的她爹,在后院搬货去了,她娘洗衣做饭去了。
朱钰生在衙门当班空档时间,酒瘾犯了,奔着路近,拿着银两,跑到清书阁欲买酒喝。风飘然老远的看到他时,就不禁翻了个白眼。
朱钰生走近柜台说,“风飘然,我要买二两桃花酒喝。”
风飘然一脸鄙弃的说,“就你还喝酒,你没喝都是醉的。”
朱钰生对视着她。
然而,风飘然一本正经的坚持说道,“谢谢,这里不卖酒,好走不送。”
风飘然每次看到他在衙门口醉酒卧倒躺在地上的荒唐颓废样子,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酒浇到他脸上,或者泼他一盆冷水醒酒,或者把他拖去丢长江里喂鱼。
风飘然对他厌恶至极,唾弃备至,心里还骂着,“我最见不得酒囊饭桶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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