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很难,不做自己更难。这就是生活。
看天,看地,看众生,阅读,写作,看自己等等,在看到那么多自己的以前未曾看到的自己,看到很多以前未曾了解的生活,看到美好与失落,心中不免会萦绕出一些悲愤、悲悯、悲观。原来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其实就是做自己的过程。
这段时间阅读了很多作品,总是在交叉着阅读。有《白夜行》、《罪与罚》、《废都》、《沧浪之水》等等。文学作品,我一直都说,是给需要它的人读的。如果没有需要,读了也没有多少用。在那一个黄昏的夜晚,城市的钢筋水泥虽然堵塞了我的目光,但就在那个黄昏我能看到天际的黄昏,吾安处,是我乡。我心明镜时,我不在焦虑和百态。
我喜欢找到了对文学的真正定位。文学是了救赎灵魂的不安,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了解自己,而开设的一门职业。这里,都是众多写手,对待世界和自己之间关系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我有点悲愤,有些作家的言不由衷或者不能知行合一。要知道,写作和做人、做事又是两回事。我悲愤那些那些不懂的转弯的作家或者读者,走上了人生的歧途。很多时候,同样我也会悲悯,在很多文学作品里,实际上是在说,这个人和社会,和周围的人际在抗衡。我同情他们,同理我也是在同情自己。人性的丑陋,在时间的进程之中,仿佛未曾有过丝毫的变化。悲悯,就有了对人生,对自己的再一次理解和升华。而悲观,也许每个人都或许都悲观的时候,贾平凹曾经说过一句话,人一天在天上,一天又在地狱徘徊。悲观是相对的,可悲观却无事不处存在每个人的心底。
在文学的世界里做自己,不苛求会有多少读者会怎么解读自己,也不会在文学的世界,编造一个美丽或者善意的谎言,文学是还原生活的地方。所以文学也是在做自己中,逐渐找到自己的地方。
很多时候,我迷上了演讲,在台上的我,好像已经不是了我,众目睽睽之下,有种被关注的赶脚。我听了很演讲,看了很演讲,最打动我的演讲,还是做自己的逼真,感染又真实的演讲。这做自己,实际上也是在通过演讲而诉说,自己的成长和思想的历练。花里花哨的演讲,或者口若悬河的,或者引经据典的。哪里有做自己来的真实,真诚,真心。做自己,真的在演讲的练习中,我越发觉得,这是一条人人先去领悟的事情。
自己的语言,自己的思想,自己独一无二的表现,是别人学不会的。同样,学习演讲,有套路,但做自己是套路以外没有套路的一条金科玉律。
在人群中,我很容易,找到自己,也很容易失去自己。有那么多人,在逼迫这自己不要做自己,也有那么多人,在张望着,在观察着,还有我这个皮囊,在思考着做自己究竟是个啥。人类的欲望,人类的很多不协调的思想,以及在江湖里,规则对我们每个人的影响,以及人类普遍烦恼的集中点,都在和做自己间斗争和统一。
也许做自己,是一句空话。其实我认为做自己,就是一条动词,是一条用于实践的词语。在丛林中,适者生存,但没有影响那些做自己的家伙的初心。而我们人类,到了如今这个时代,做自己也未尝不是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去探寻做自己的方式和方法。
这一路的跋涉,或许又是失望,又是窃喜,又是欲望得到满足或者不满足,但做自己在我看来,有点复盘或者总结的意境。
每每想到,人群中,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很多次,都在对“独一无二”刹那间生产生了悲悯和爱惜。好吧,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所以做自己符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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