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五月撒花》时,我刚完稿了长篇小说处女作,也正处于任务值班中期。六月的主线,依旧是值班,业余学习备考,与小伙伴PK数独,骑电车70公里往返首钢,参加了一场数独赛,还在月末,加入了一个短期训练营。
去年六月,出差去江南,流连于长江边的小城,感慨着“暮霭沉沉楚天阔”。回到京城,距离专代考试仅有一周,那一星期,每晚六点下班至凌晨两点,我都在办公室一角玩命突击,累了困了猛灌咖啡。然而四天的努力,仅仅感动了自己。三门考试有一门放弃,另外两门差35分合格。
那次失利后,我自罚面壁了整整一小时。
遥想大一下学期,我曾在半个月内突击三门课,每晚挑灯夜战,为了不犯困,甚至不吃午饭。每一天都无比煎熬,靠《没有什么不同》的旋律续命,在试卷上写下满纸荒唐言,可是来不及悲伤,就要投身下一场的备考。我从未如此真切地体会到——行百里者半九十。
可是结局不留情面——喜提挂科。
步入大学后,“学霸”开始放飞自我,每一场备考,都是临阵磨枪。那种兵荒马乱甚至不择手段,那种煎熬、忐忑滋味,这一年我不想重现。
于是六月初,我报了为期一个月的线上监督,早早开始看书刷题,两门课刚好在月底过完一轮,厚厚两本习题,记载了初夏的努力。当然,还有许多错题与模糊的知识,以及“实务”主观题,待七月考前再做回顾。
值班的隔日调休,使我与师父在数独竞技场重逢。他一般在工作日的下午上线,在网站上独孤求败。自他有偿带学生以后,找他要题、请教,都有了心理负担,借由小说,我主动与他聊过几次,虽久未联系,但熟悉的情谊还在。从制造偶遇,到鼓起勇气让他带我玩,跟着师门PK了几次,重寻了大学时的乐趣。
中旬的数独赛,我仅刷了三套模拟题,就于夜班之后仓皇赴赛。第二轮发挥不佳,第三轮甚至差一题未做完,忝列前五。
赛前突发奇想,我一个人花了3小时,做了一轮五人的字母团体赛,是师父出的城市赛模拟题,题很好,玩法也很刺激,只是竟有一道错题,师父“出道”之时犯的错,有趣的是,六年了都无人发现。
赛后,我开始与“搭子”噬天纸笔PK,严选的标高平分秋色,变型无论难易,我却均被碾压,可见变型差距较大。周末线下,我还开始与小伙伴约《千题千解》,今年的旗子之一,是刷完10本数独书,七八月目标,就是《千题千解2》《严选数独4》。
许是到了一定水平,自己刷题变得毫无挑战性,我喜欢与人竞技,也尽量摆脱候选数,靠观察与记忆练题。
月末,受邀加入“圣仙岛”运营团队,主要负责文案,我结识了大学生IP丸子。超强的目标感、执行力,以及组织策划与文案能力,令她的大学四年熠熠生辉。同是新媒体部出身的我,难免自卑、焦虑,但术业有专攻,正如小仙姐所言,她不过是把多年积淀,集中绽放在了IP领域。我想对她做一次专访。
经由这次体验,我发现我不适合社群运营,营销味太重,套路化明显,我始终脱不下那一身“孔乙己的长衫”。但又想以此赚钱,像去年一样做个文案写手,真令人纠结呀。
六月,深切感受到了行动力不足,许多稿子一拖再拖,许是值班消磨了灵感,许是初夏令人慵懒。半载光阴打马而过,年度计划完成了两项,首要工作任务圆满收官,短暂休整之后,下半年我将迎战新的任务。
七月主线,是休假和CPA备考,辅之以数独训练。此外,“诗书岁月”公众号持续屯稿,恢复一月十篇的节奏。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期待生如夏花之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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