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日,萧条而荒凉,几场大雪后,再加上几场北风,除了瑟瑟发抖,就是蜗居了,煮一锅热汤或斟几盏热茶,静静地守着,这样的状态好象是深谙冬日后最深的领悟。
昨日归家,父母皆康健,腊月的忙碌后,一室的整洁,一室的温暖,尽管身体不是很舒服,尽管全身仍酸疼酸疼的,还是守在厨房帮母亲做午饭。
有时侯,很心疼母亲,几十年如一日守着后厨这块阵地,做了,吃了,洗涮了,没一日可以偷懒,也没一日能懈怠,每次一堆人回去,中不中用都得在忙碌,或备食材,或打下手,日日年年如此,记忆中从未听她说过有报怨不想做饭,或人多嫌做得麻烦的时侯,对比我的那些个小心事,真是惭愧不己。
到了饭后,头闷闷的,身体乏得连话也不想说,给母亲看了视频,有一件紫色樱桃的衣服她说喜欢,下来后,本准备去拿上来,车等不上,体力也相当不支,看着公交车一来,乌泱泱的人挤来挤去,头好象更疼了,而嗓子也到了开始冒烟的时侯,只得打道回吧!
也给相识的店家打了电话,热情地试穿挑了号快递发了,隔天应该就能收到,现代快捷的生活方式,有时侯惠及的是方方面面,跟得上了,自会体味其间的利弊。
冬日的午后,风更猛烈了,吹上面宠,生疼生疼的;
而从脖子袖口灌进来的凉气,好象无论怎样都避不开;
毛线帽子,从孔里透过的风呀,丝丝缕缕让本就不灵光的脑袋更疼了;
头顶上残淡的冬阳,看似稍有些明丽,却丝毫没有散出些热量,紧裹了外衣,加快归家的路。
下午一大一小去买过年衣服,效率挺高的,不大一会儿,大包小包拎回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起,觉得放手这种感觉轻松又皆大欢喜。
一夜烧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总在叫口渴,总在咳,又总在喝水,睡得也浅,浑身疼得厉害,属于感冒的症状全出来了,后半夜,药起了作用,于是睡睡醒醒的状态持续到天明。
早上小家伙出去打了份豆腐脑,没有食欲,但为了吃药也吃了些,嘴里嚼啥都寡寡的没味,沉沉的睡了一上午到了饭点上桌时,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竟然将鱼块与豆腐炒成一个味,这让本就没味觉的口感更甚了,没办法,做饭是一点儿也指不上,好歹比外卖干净些。
晚些时侯,母亲打电话说衣服收到了,合身也合意,听她这么说心里挺满足的。
整晚的睡意沉沉中,窗外凛冽的北风也没扰着,又一夜递药喂水,清晨时,想吃东西了。
然后,深谙这样的冬日,寒中带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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