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突然想起自己,随手百度了一下,也没有个什么好一点的解释。或许在搜搜可能能出来一些另外的内容,只是有点没耐心,只想把自己给自己说个明白些,就在这儿发呆。
桌案上没有个词典,如果有的话,或许那里有个大约吧,自己这个问题,还要给一个自己一个说明白,想想似乎有点荒诞,现在人们都这么忙的,谁提这个问题还要回答这个问题,身外一大堆那么好玩的事情,不用去问自己,拿来就可以功用,这样多顺畅的,何必在这里耽了自己的功用,顺畅于自己就可以快乐,活着不就是个快乐,即刻顺畅,快乐了,这也算是为自己活着的,那个顺畅里有一种对于自己感觉的某种喜爱,因为毕竟有着快乐,快乐里没有爱意是不成快乐的,这么一来不成了自己都是在做着自怜自爱的,一切都要个自怜自爱的状况,这恐怕就是当下自己的真实吧,每个人都不出这个圈。
眼里以自己的感受形成一个自怜自爱的一个情绪江湖,自己就是一个无限的自怜自爱了吧,每个自己各自在这样的自怜自爱之中,如果没有每个的群体,只有自己,这个无限自怜自爱或许可以有无限的,可谓是天下第一自怜自爱了,群体中有的每个,无奈这么多天下第一,自怜自爱不是打折了,对于自已往往着迷于这种天下第一,第一当然好,可以充分自由,这也是现代人的意识,自私和自由都有了,我的事情我感觉,稍有感觉不顺畅就要逐鹿天下,碰得鼻青脸肿的,这时天下第一又打折,经过修整,回头再来,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这就是自怜自爱的天下第一的动力。
大丈夫不领他人之情,贫也拚,富也拚,天下大丈夫不计其数,大大夫里也是个自怜自爱的小江湖的,小也只是我们因自怜自爱而夸张了自己,有时候我们看到听到一些大大夫的故事,他们牛得几乎摸到了大丈夫意义上的天花板,那也还是个天花板,大丈夫意义是他的牢笼,它是个外部內化的一种状态,说到外部.庄子比喻的驴肤一毛,最无聊的人恐怕也没数量过一头驴身上有多少根毛,当下的大数据处理不知有过偿试,一毛就更别说了,而且庄子自比一毛,那可是个极品大丈夫,天花板中的天花板,都这么得自比,看来他的自怜自爱一度没有疗好,作以如此自叹,民国时有个学者把人的各种要件用大洋作了个估数,也就是一千文大洋,北大教授当年每月三百多,我们自怜自爱的天下第一在当下如此的估值,前不久一则飞机失事,机上的乘客每人获得两百万的补偿,如果按民国时期的话,活着从自怜自爱的角度当然有更好的期望,失事总是个不幸,但如此补偿看来通贷澎帐的厉害了,外在给人的自怜自爱是个无限可能的煅造了,也不知能造出个什么东西,如红楼里的满纸荒唐言 一把辛酸泪一般,天下第一和驴肤一毛都是自己,恐怕就是这么的夸张,改天查查字典,不过字典里的注释或许更荒诞了,更纠结,更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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