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北大学长王伟军《行之思》系列之《 走入古城 小巷弯弯探斗山》随感
李唐风
引
前几天已经看到学长在继续分享《行之思》系列文章。今天下班后就是周末了,可以同时有时间和心境来继续品读。
记忆里刚存入了“斗山”这个新名词,心绪就已经被开头段中的话给带走了:“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旅游目的地都会有无数值得看的地方,去看了一个地方,必定会错过另一个地方,所以不如仔仔细细的看任何一个可以来得及看的,特别用心去寻找某一个地方似乎也没有十分的必要。”
随即,看到一幅古城墙摄影照片下的题注:“这还是在古城之外,离我要去的地方还隔着这个城,……但是我一看到这一段古城墙,就已经开始激动了。”
我的心里一下子轰鸣了……也不知道这一刹那间,是哪一个和弦,怎样被拨动出来的,大弦、小弦已没了动静,而余音却伴我直读到了最后一个字,犹未平息……
阅读—启发—猜想
作者从“坊”字出发,联系到“旗”字,进一步推想出人类居住环境从军队营寨到城阙的演化过程,这个观点很新奇,而且推论自然合理,对我颇有启发。
顺着作者的思路,任意飞翔,脑子里突然冒出个猜想:军队团体,或简言之“军体”,会不会是人类社会发展史中,一系列政体、国体、民体的发端、雏型?甚至是这些社会形式或体制进步中,每一次质变的先验范式、演进的先驱?
这个猜想是否正确,不妨从历史中寻求验证。作者第四篇文章中有关大清入主中原前后,满族八旗的举例,正是一个现成的例证。从东躲西藏然后又东征西讨的游牧民族,过渡到统治广大农耕国土和城乡国民的过程,可以看出这种军体对满族和汉族的社会政体、国体、民体的影响和演进。
之所以满清的社会变化,比同时期的汉族农耕社会更能体现出“军体”所发挥的对社会进步的先验与催化作用,一方面是因为满族游牧原生态更接近原始、更接近自然、更充满了生存危机与竞争,另一方面是满清的质变,恰好发生在时间跨度相对较短、又离我们不远的近代。如果把汉民族史上溯到四千年、五千年以前,大禹治水的年代,甚至轩辕和蚩尤的年代,人们以狩猎为生,在种种恶劣的自然环境下,每一个人类部落都在时时刻刻地同野兽虫蛇和其他部落,进行生死存亡的竞争。该部落中个人和集体的生存力、战斗力和凝聚力,至关重要。而军队将成为所有存活并得以发展的部落中,对于社会结构的最自发、最首要的选项。当一个民族、团体或部落时刻充满着生存危机时,全民皆兵成为其惟一的生存之道。对他们而言,军体就是最有效的政体、国体和民体。
对于蒙古族、满族等大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而言,穹庐(毡帐或蒙古包)就是他们衣食住行的中心,旗成为了这各个中心的标志。对于农耕民族四五千年前在山林和原野间疲于奔命和狩猎的远祖们而言,依山伴水堆垒的石堡、林间原野搭建的营寨,就是他们衣食住行的社会活动中心,而高高飘扬的旗,同样成为了各个人类活动中心的标志。
“旗”,作者在文章里,已经从多个角度都做了描述和探讨,这时再读到这些文字,又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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