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多愁善感的年龄里,最爱的还是宋词。大二时教我古代汉语的老师叫春秀,我时常会想起“红杏枝头春意闹”这句词,总感觉她的名字是化用此句得来的;“昨夜雨疏风骤”,会担心校园里的紫荆花“明日落红应满径”;崔莺莺的“长亭送别”亦会想起范仲淹的“碧云天,黄叶地”……宋词较之唐诗,更能表人心迹,抵达灵魂的交汇点。叶嘉莹先生说“诗言志,词言情”确是佳评,而我认为诗是大家闺秀,词是小家碧玉也无不可。
在这个多愁善感的年龄里,最爱的还是宋词。大二时教我古代汉语的老师叫春秀,我时常会想起“红杏枝头春意闹”这句词,总感觉她的名字是化用此句得来的;“昨夜雨疏风骤”,会担心校园里的紫荆花“明日落红应满径”;崔莺莺的“长亭送别”亦会想起范仲淹的“碧云天,黄叶地”……宋词较之唐诗,更能表人心迹,抵达灵魂的交汇点。叶嘉莹先生说“诗言志,词言情”确是佳评,而我认为诗是大家闺秀,词是小家碧玉也无不可。
本文标题:【唐诗宋词之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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