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书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金丝边框眼镜挡住了眼中的神色,微暗的灯光渡在他的脸上,神秘莫测。
他薄唇微抿,有些意外的看着前面穿着睡衣的可爱小人儿,听着她那声软糯带着一丝关心的询问,心中划过一丝柔软,他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古潇儿笑了一下,娇俏的说道:“那你等会!”然后就跑到了厨房。
刚刚原本是想要将两袋面都煮了的,但是想到晚上吃那么多不好,于是就吃了袋填填肚子,而这一袋,正好便宜了柳言书。
不一会,热气腾腾的方便面被古潇儿端了出来,她慢步走到柳言书身前将面放在他前面的桌子上,满眼期待的看着身边的人,催促道:“来来来,尝尝姐姐的手艺,快点,趁热吃!”
柳言书并不客气,优雅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古潇儿就坐在柳言书前面,她承认她有点花痴,但是眼前的人绝对有让人花痴的本钱啊,人神共愤绝色脸蛋,天人雕刻的完美五官,时而淡漠优雅如坠入凡间的谪仙,时而邪肆盎然如远古魔界的魔王,这两个极致的气质参杂在一起,却是诡异的完美吻合,还有那优雅到极致的气质,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即便是吃着廉价的方便面,愣是给他吃出了一般人吃不起的感觉,那优雅的姿态,古潇儿根本不忍打破。
这画面,啧啧啧,太养眼了,突然觉得嫁给他也没什么。
反正吃亏的绝对不是自己!
顶着古潇儿那毫不掩饰的灼热视线,柳言书优雅的将面吃完,连汤都没剩下,他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薄唇,原本就殷红的薄唇此时更加的鲜艳。
古潇儿盯着他脸的视线慢慢的移到了他的嘴巴上。
说好的上帝为你开了扇门就会给你关上一道窗呢?
在柳言书身上,古潇儿只看到了上帝对他的偏爱,有钱有势,坐拥豪宅,完美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好看的不像凡人,身形高大,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这货绝对是上帝的亲儿子!不然上帝怎么这么疼爱他?
柳言书嘴角轻勾,笑的邪魅诱惑,尤其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他道:“要擦擦口水吗?”
声音低沉,如百年老窖,醇厚迷人,蛊惑人心,在这夜晚,还带着一丝空灵,至于他说的话,古潇儿就算听了,这会也没那个精力去注意,她已经被眼前的绝色迷住了。
柳言书缓步像她走来,慢慢弯下腰,俊脸离古潇儿越来越近。
古潇儿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大眼中满是疑惑,不明白这人怎么会来到自己这边,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她终于回过神来,双眼大睁,懊恼的拍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她往后靠,想要里这个此时浑身散发着危险的男人远点,奈何柳言书不如她愿,伸手将她后脑勺拖住,古潇儿被迫只能仰着头看着眼前的人,她有些紧张,惴惴不安的捏着小手,眼睛睁的老大,瞳孔一阵紧缩,小脸儿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一抹红晕。
古潇儿不知道,此时她的模样就是任君采撷的青涩果实,至少,柳言书看出来了,他双目含笑,缓缓低头,品尝到那一抹柔软。
轰……
古潇儿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瞪大的双眼也放空,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
柳言书在她唇瓣上轻啄一下,转瞬即散,他眸中散着流连的光彩,在黑夜中异常的醒目,他看着怀中惊愕的人儿,一把将其抱起,慢步走到古潇儿的房间。
被柳言书抱起的时候,古潇儿就回过神了,一张小脸儿红的能滴出血来,眼中荡漾着雾气,看着柳言书要把她抱到房中,顿时急了,她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这要是让这人给她送进房中,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连忙从柳言书怀里跳下,逃也似的转身逃跑。
柳言书也不阻止,看着古潇儿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你妹!
古潇儿跑到房间里,连忙锁上房门,听到楼道上的笑声小脸一阵漆黑,想到刚才旖旎画面,懊恼的将自己甩到床上。
——
古潇儿是被鬼叫醒的,有起床气的她差点将那小鬼打的魂飞魄散,一开始那小鬼见喊不醒古潇儿,于是往地上一坐,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
小鬼哭泣那真不是什么动听的声音,古潇儿被这声音刺激的汗毛直立,脸色不善的一把坐起,瞪着躲在墙角哭泣的小鬼,“有事儿?”
小鬼看这古潇儿的模样吓了一跳,瞬间安静了下来,它低低的说道:“昨日我给我父母托梦,他们答应我今天会过去找寻我的尸体,只是那地方有些危险,所以恳求大人,希望大人能跟着我父母一起,我……”它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面有些说不出口。
古潇儿没说话,盯着小鬼看了好一会,突然轻笑了一声:“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他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收拾一下跟他们一起过去!”
小鬼激动地扬起脑袋,露出秀气的脸蛋儿,开心的说道:“谢大人谢大人。”
古潇儿也没动,她笑的一脸莫名,眼中划过一丝危险,不过转瞬即逝,小鬼并没有看到,她说道:“你先进入镯子里吧,我收拾一下。”
不等小鬼回答,古潇儿一把将小鬼收进镯子中,冷笑了一声,这小鬼,还是没死心呐。
她洗漱完,换上一件粉嫩嫩的体恤,外加一条白色的背带短裤,换上短筒袜,小白鞋,带上粉嘟嘟的鸭舌帽,一蹦一跳的下楼。
楼下的蒲华江看到古潇儿,顿时一口咖啡喷了出来,惹来身边的男人一阵嫌弃,他擦了擦嘴巴,有些吃惊的看着古潇儿,“小……小萝莉?”
他的动静自然惹来了古潇儿的注意,她转头,笑的一脸无害,那笑脸,比向日葵还要灿烂几分,她挥了挥小手,对着蒲华江说道:“嗨,是你呀?”
转眼又看到自始至终都安静的坐在另一边的男人,如瀑的长发倾下,散落在白色衬衫上,金丝边框眼镜挡住了眼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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