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前任?嗯,似乎对这个操作不太感冒。前任,好像长得还可以吧,不过那已经是6年前的事了。她的前辈,我的前前任火急火燎、马不停蹄、迫不及待的结婚了,然后通过我表妹向我传达,想让我出现在她的婚礼上致以最美好的祝福。这种事去不去呢?可能很多人都在纠结。去,给青春告个别,不负韶华。我不禁笑笑,浪费我一大把游戏的时间。而关于前任这个她,我们在一起的过程没什么可赘述的,其实也不乏那一个“赘”字罢了,倒是这所谓“珠联璧合”的故事还挺有那么点意思的。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一个班,再怎么都会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知道这个长相的除了自己班也没谁了。而在一起这件事,不得不扯到“过渡”这个词,那时的语文老师总喜欢在课上问这一句、这一段在本文中起到了什么作用。而做为学生,立马拍案而起,从竞争对手手中抢过发言的机会,“过渡”随之而出,相信老师会为你睿智的答案和勇敢的做法送予成就大事者般的掌声。
到我们这里,“过渡”这个人还挺好看,能歌善舞,在初三那个年代绝对是一个美、艺集于一身的胚子,当然学习这方面跟我比可能差点火候。不过对于她是个怎样的存在?多半我也记不清,只能由我给她做下点缀了,哪怕长得再普通,此时此刻,我都能弄出一种武大校花抱拥奶茶、一瞥惊为天人的即视感。
她是隔好几个壁班的,闺蜜跟我同班,喜欢挑傍晚这种时候来找她闺蜜闲扯一段愉快的时光。而我呢,又很享受这种阳光从厕所方向斜射到班内的时间段。恰巧这时间段班级没什么男生,而做为主一方,有朋从隔几个壁来,不亦乐乎!哪怕不认识,也不能让自己游离于两个女生的对话外吧。所以,时不时去尽尽地主之仪,久而久之也就算认识了,认识得深不深入另说,至少脸上的痘或痣掐指一数还是能数出个大概来的。
印象最深刻为数一件事,她拿着她同学的一幅肖像画来给闺蜜欣赏,正值有种艺术评论家的感觉由身心而发准备表达一通赞美之情的时候,假装路过的我顺手牵羊,不觉画就到了我手中。瞅了一眼,有棱有角画比想象的还算看得过去,再看一眼,画缺了一角,而她的手上拿的刚好是那一角,气氛瞬间尴尬三分钟。心想,总要找点正义而不显尴尬的言辞来缓解缓解,接着当然是我大义凛然的说辞,这画画得不错,就是太过于笼统,美中不足,而缺了这一角恰恰体现了一种残缺美,掩盖住了那种不足。胡编乱造一出后,出乎意料的是她笑了,那种恬恬的笑,笑得挺开心。之后的我悄然脱身,不觉为自己逃过一劫而黯然庆幸。
时隔不过几天,本班两名女同志硬是要跟我说一件神神秘秘的事,对于神秘的事我从来都不感冒,不过人总有点三情六欲,对于意志不坚定的人,威逼利诱还是很容易被俘获的。我们走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她们说是为一个女生的事来找我说的,接着问我愿不愿和那个女生共为连理,而这个女生很明了就是这位集艺、美于一身的“过渡”了。这种被表白的情形还是人生头几次,对于这样的事我还是很显而乐见的,对于这么直接的女生,我也是来者不拒的,最终结果是我和两名女同志其中一个在一起了。
她知道后,至此,阳光自厕所斜射进班内的所有时间段里再也没来过,隔几个壁的距离也成了一笔曾经,那残缺的一角也成为了永远。“过渡”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像她笑起来一样,恬恬的。
对于和前任在一起这种狗血的操作,在我所谓的青春里也仅有一次,而这种结尾当然也是以神剧的方式匆匆带过。
三个月,从开始到结束,对于经历多少三个月的人来说也不过是三个字的长度,而对当时酷爱打游戏的我来说是个漫长的旅途,没有“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吗?”的亲切问候,也没有“旅途愉快!”的欣喜。处久了,相对于我来说,她表现出来更多的是过于感性、幼稚、没主见。
我们没吵过架,更多是她为博取我喜悦的倾心付出。她送过我项链,也亲自编织围脖送我,但她不知道我从来不戴项链,也从来不戴围巾围脖,对于围脖这东西,我一度深深的认为最初的设计师是不是个套猴的。至于我,好像仅在她生日里送了一个抱娃娃。想问买娃娃钱哪来的?家里偷拿的。娃娃怎么买的?叫另外一个同学顺带买的。最后的结束,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以一张纸条的形式给她,依计划而走,网吧打了把决战到天亮的游戏。
此时不得不扯到人生的某些大道理,在成长的过程中,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每一个人都是缺一不可的,有的人说对,有的人说错,而你从中做出自己的选择才是属于自己的人生。当下遑论如此,怎不能孤独走完自己人生的某些阶段?
侃侃前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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