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盘江

作者: 天下布武_9401 | 来源:发表于2019-06-10 22:45 被阅读38次

      我还在做着梦背后又开始震荡,手机又跑到背后去了。

    “起床上厕所啦!”

    “嗯……”

    “快起来啦,今天适合早起啊!”

    “关我什么事!”

    “我们去个地方,我票都买好啦!”

    “嗯?”

    “咱们去贵州去,我带你去看一个美丽的瀑布!赶紧起来,我十分钟后到!”

    我看看时间,现在才08:36。我困得要死,我才不想去看什么瀑布,我把手机一扔倒头又睡着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只要我不起来开门这敲门声就永远不会停,只有这家伙才会像一把大锤那样敲门,要是哪天我不在家他会不会把门给敲倒了?

    “穿衣服穿衣服,快点,不然要误车了。”他一进门就甩着手里的两张车票催促我,发现我昨天买的放在桌上的可颂,抓起来一口就吞了。我恼怒的穿着衣服,并不是要去看瀑布让我愤怒,而是因为要去看瀑布早起让我愤怒,为任何原因的早起都让我愤怒,太阳每天照常升起,可不是为了让大家在早晨齐刷刷的起床,而是为了让一些人在中午起,让另一些人在下午起,所以世界才没有变成一所学校,一所水泥铁门疗养院,一所监狱。

      “快!”萨尔瓦多嚼着我的可颂催促我,已经开始自己动手了,他翻出我的登山包打开衣柜把我的衣服胡乱往里塞。

      “去几天?”我抢过登山包问他。

      “三天,最多四天。可能会露营,地垫帐篷我帮你带了,你带点干粮,如果你有的话!”

      我挑了一套轻便的衣服和内衣,然后打开冰箱,里边没有小萨所说的干粮,只有还有很久以前买的一小包火腿肠和两截干枯的川味香肠。

      “这个可以吗?”我拿起香肠火腿肠问他。

      “可以可以!”他正在我的书架上挑书,头都没回说,反正他也不挑食,我把香肠和火腿肠塞进登山包。

      “快!”他已经挑好了一本又开始催促我,我也拿了一本《巴黎之悟》。

      “去贵州?”我问。

      “嗯嗯,美丽的贵州,迷人的贵州。”

      我又翻出一份贵州地图塞进登山包里。

      出租车上我在一阵一阵的打瞌睡,早起让人智商和情商都会大幅降低,小萨精神抖擞,正和司机聊天。

    “赶火车?去哪?”司机问。

    “贵州。”

    “旅游?”

    “旅游!”

    “哦,去看瀑布?”我迷迷糊糊听司机这样问,也不由得惊奇,莫非我们脸上写着瀑布?

    “你怎么知道?”小萨也很好奇。

    “这个还用问,去贵州当然是去看黄果树瀑布!”司机得意的说。

    “贵州也还有其他瀑布嘛!”

    “其他的估计没什么意思吧?天下第一的都看了,其他怕是不用看了吧?”

    我最讨厌所谓的天下第一之类的风景排名,感觉像是一群词穷的江湖骗子,实在不知如何吹嘘,就搬出一个天下第一的说辞,虽让人不好反驳,貌似霸气,可总觉得有些耍流氓。一听见这个第一那个第一,真为这些风景区感到无辜啊,各自存在各自美丽,却变成一帮刻苦读书的学生,非得考试排名次,有人得了第一,有人默默无闻,即便真想努力奋斗迎头赶上,却也应该不知如何下手吧?

      “你那个瀑布排名天下第几啊?”  我调侃小萨,小萨也哑然失笑。

      天下第一的黄果树我也曾慕名去过,如果没顶这个名头倒也蔚为壮观,可如果要说天下第一,就只是一股大水从天而降了,比想象中还要失望。

      “师傅对贵州很熟吧?”小萨说。   

        “相当熟,我每年都去几次。”

        “黔东南熟悉吧?”

        “黔东南更熟,每个县都去过,还不止一次。”司机得意洋洋。

        “听说过月亮瀑布吧?”

        “月亮瀑布?……这个倒真没听说过,不过那一片我真的很熟。”司机狐疑的望着小萨,怕是在想这家伙是不是拿了个莫须有的瀑布来捉弄他。

        小萨临时通过代理处买的去凯里的票,软卧硬卧通通没有,只有硬座,绿皮火车的硬座,还好硬座车厢人不多,座位空着大半,我们一人霸占了一条座位躺着。我在想小萨把我叫起来要去看的那个什么月亮瀑布。

      “你的那个瀑布在江湖上排名不怎么样啊!”

      “大名鼎鼎的我还真就不想去看了!”小萨愤愤不平,翻出手机上的照片递给我看。照片一片绿意盎然,画面下方的近处一片淡绿色的稻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带着稻田往远方延伸,流进一条山谷,两座墨绿色的山峰相对而立,山腰缠绕着玉带状的云,好似山峰的腰带,山谷深处,挂着一大一小两条白练,整个画面感觉湿漉漉的,应该是个雨后的清晨。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哪怕在瀑布届并无什么名声,专程一游倒也值得,只是不知和月亮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我问。

      “昨晚睡不着偶然网上看到的,很喜欢这张照片,突然很想去看看,今早起来就买票喽!”

      辗转反侧的炎热长夜,突然看见这样一幅清凉之景,很想去看看也情有可原,可他这想起什么立马就做的行事风格,我不知道该用心血来潮还是雷厉风行来形容,或许两者皆有,让人不知该爱还是恨。

      主动的也好,被迫的也好,我都享受每次旅行,我翻出地图仔细研究,我喜欢看地图,在火车上看地图更是有趣,比率尺越大越有趣,比如刚才一片桂花环绕的山窝里的村子叫“花窝村”,一个画着浓妆头发故意吹得好似一顶帽子的女人张望着从我们身边走过的叫“野花沟”,此刻右边太阳刚好挂在山顶,如同刀削斧砍去一半的那座石头山叫“半个山”,左边还有一座形状相似只是小了一号的叫“小半个山”。每天看着南来北往的火车经过,这半个山和那小半个山,倒也不寂寞。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太阳直射的时候应该差不多到“包谷脑子”,下午最热的时候会跨过北盘江,太阳大概会在“天龙屯堡”落山。

      “哈!我还真是想感受一下被时代抛弃的滋味。”我把我的诺基亚手机摆在桌子上的时候小萨说,他一看见我的手机就会感到难受。他把他的苹果手机放到我面前,我们变成一个蓝色的小圆点还发射着微波似的扇形探测波在不断移动。

      “谷哥三D实景地图!”他骄傲的宣布,从画面可以看到,右边森林后面有个村庄,十多座房子错落有序,左边山背后有个小小的水库,水库边有一条黄色的土路隔山和铁道一路前行,真是好东西!我把手机推回去,继续看我的两D可以折叠的地图。我三年前才搬出电脑,还不想现在就住进手机里。

    我有一段时间没住在家里,而是住在家里那台方方正正的台式电脑里。此刻说来轻描淡写的“一段时间”,只有我知道那是多少没日没夜昏天黑地的日子,我玩游戏,聊QQ,上论坛,看电影,我无所不做,无时不在,繁忙的internet没有了我不知会是何等寂寞。只要没在外面的时候我都坐在电脑桌前,哪怕什么也不做,永远一闪一闪的屏幕,永远袅袅升起青烟的烟灰缸。直到三年前我收了三百元钱,看着收旧家具的男人扛着它下了楼,我才回到这个世界。

      听说他们现在早已为搬出电脑的人准备好了新的住所,听说现在的智能手机无所不能,听说QQ和微—信是用一家公司,它承包了你的过去,还为你准备了将来,手机里有随时随地聊天的微—信,有及时更新状态的朋友圈,听说外国朋友也不能幸免,Fbook用得废寝忘食,恐怕火星人也每天发朋友圈吧?

      我现在没有QQ,没有微—信,没有亚马逊,也没有随时随地的电影,我只有可以折叠的地图和散发着油墨香的书,想朋友了我就去找他们,看着他们的眼睛和他们说话,或是面对面坐着一言不发的一起喝咖啡,实在见不了面就发个短信,我不会发“呵呵”,诺基亚也不支持表情,我也会在寂寞的午夜一个人逛完半座城,想了又想,慎重的给某个人发“喝一杯?”,如果他也寂寞,他会回“哪里?”如果他正开心,或者比我难过,他会回“我病了!”。我现在没有Wi-Fi,不需要密码,我的手机信号显示2G,他们在用3G和4G,以后还会有5–G和6G,他们会有无数G,他们低着头就有了全世界。他们把全世界都搬进手机了,可我还是喜欢,要知道什么是漫游症专门跑趟图书城。买件衣服,专门去逛逛王府井,我再也不会像三年前那样,随时担心自己错过了全世界了。

      可听说诺基亚公司还是撑不住了,我桌子上的手机,竟也成了绝代产品,要是坏了那还得劳烦小萨帮我淘宝一下,听说那里无所不能买。我知道我做不了时代车轮下的小螳螂,也无法在科技洪流中巍然不动,只是,暂时还不想住进小小的手机里,再插在自己兜里。想着想着我睡着了,在火车上总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呜呜”,闹钟时间到,11:58。诺基亚在桌子上跳舞,我和小萨都醒了。

      “被时代抛弃也就罢了,好歹你去修一下啊。”小萨无论如何也看不顺眼诺基亚,我的手机两年前响铃就坏了,只会震动,倒也不影响通话,我觉得只有震动的它更加贴心和忠诚了,像一个跟了我多年的哑巴仆人。

    11:58算是头晚睡得比较早的闹钟,车窗外掠过一个站牌,没看错的话是“马啃头”,应该离“包谷脑子”不远了。

      “方便面,啤酒,花生,瓜子,饮料!”列车员推着食品车走过来,声音倒也清脆好听,吃饭时间到。方便面是绿皮火车纠缠不清的情人,只要有绿皮火车,就一定会有方便面。我们一人来了一桶老坛酸菜,想起登山包里的火腿肠还有它用,列车员回来的时候我又加了两根火腿肠,她再过来的时候小萨又加了两个卤蛋。

      午餐时间过后,车厢里还弥漫着方便面暧昧的味道,列车不紧不慢的前行,“哐当哐当”也柔和了不少,好一对刚刚缠绵完疲惫而放松的情人。买东西的人基本没有了,列车员还在推着食品车走来走去。我用右手食指指着地图上蜿蜒的北盘江,左手食指跟随铁路划线,目测我们走过的距离,想着目前大概时速,盘算多长时间能穿过它,真是一个难题。列车员推到旁边也看了一眼我正指着的这条大河。

      “那是北盘江,不远了,喝瓶啤酒就到啦,今天正好有珠江啤酒!”

      “好主意!”躺着的小萨跳起来大声说。

      列车员摆好两个纸杯打开啤酒给我们倒好,又说:

      “再来包花生?”

      “绝配!”小萨又拍了一下大腿大声说。列车员看着小萨笑了,此刻我才认真的看了她,算不上漂亮,淡淡的口红,在摇晃的车厢里倒也颇有些清丽脱俗。

      “慢慢喝!”列车员又看了一眼小萨推着车走了。

      我们喝着啤酒看着书,火车经过北盘江上的铁桥的时候拉响了汽笛,嘹亮的声音在宽阔的江面上回荡,好一条大河,我们不禁干了了杯里的珠江。

      他从我书架上挑的的是《太阳照常升起》,我看着我的《巴黎之悟》,余光看见他放下了书,他盯着我,感觉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去的不是西班牙!可能是葡萄牙,牙买加,匈牙利,总之不是西班牙,海明威去的才是西班牙!”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塞维利亚的古堡,不是安达卢西亚的咖啡馆,不是塞巴斯蒂安的斗牛场,他说的是海明威笔下的那些女人。在我住在电脑里最昏天黑地那段时间,小萨去西班牙塞维利亚修了一个硕士学位。专业名字颇为吸引人,大概是“建筑与艺术遗产”,我至今没明白的他只用了一年就毕业了,想来是异常刻苦,我昏天黑地上网的时候他正没日没夜的看书写论文吧!

      “少写两篇论文也不至于会怎么样,反正终归会拿到学位的,只是……可惜了!”小萨拿起纸杯,无力的碰了一下我的纸杯,一饮而尽。

      “整整一年我都没和西班牙女人喝过一次酒吃过一顿饭,更别提女朋友了,连咖啡都没和西班牙女人一起喝过。”小萨懊悔不已,要是再来一次,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整整一年都拿来和女人喝酒吃饭喝咖啡。

      “该有的时候自然会有啦!”

      倒也不是单纯安慰他的随口说说,我相信该有的时候自然会有的,面包也好,汽车也好,爱情也好。可我也明白得太晚,在不该拥有的年纪选择了勇敢的追寻,难免伤痕累累,在本该春暖花开的季节,又假装自己是一只刺猬,总把正确的事情选在错误的时间里做,所以现在,索性随他吧,不做那铠甲勇士,也不假装刺猬穿山甲,花开就开吧!如果还会开的话。 

      每次啤酒刚好喝完的时候列车员就准时出现在我们面前,小萨也十分配合的刚好看书累了,想找人说话,买啤酒之余问了许多诸如“咱们车厢有几个轮子?”,“火车头上有卫生间吗?”之类的问题。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其他人要买啤酒花生,列车员也就依着靠背站着耐心的一一细细解答,我也科普了不少列车知识。列车比我计算的慢一些,还没到天龙屯堡太阳就落山了,我们已经喝了八瓶啤酒吃了四袋花生,不停的打着饱嗝,晚饭时间列车员推着餐车忙碌的来来去去的时候我们什么也不想吃。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整车人都吃饱喝足,有的继续住在手机里,有的沉沉睡去,我们也不打嗝了,小萨不停的张望寻找列车员的踪迹。好久列车员才推着车出现,也不吆喝,径直来到我们面前停下。

      “终于来了!”小萨说。

      “等啤酒呐?”

      “没有,等你!”小萨一本正经的说。

      列车员低着头第二次笑了,又抬头看了一眼小萨,眼睛里似乎闪着光。

    “没吃晚饭是该饿了。”开好啤酒,她又说:

      “等等,我去给你们拿两个面包。”

      她提着面包来的时候没推餐车,不是卖的面包,是她带给自己吃的面包,我和小萨一人一个,这回她没走,她坐在小萨旁边和我们聊天,听说我们要去看的瀑布,她也没有听说过,说要不是要随车工作,还真想和我们去看看,她又去忙碌的时候我和小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坐着睡并不舒服,躺平了脚又吊在外面,可我们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列车在黑暗中沉默的哐当哐当前行,可能它也不曾听说过那么个地方。

      有人推了推我,是列车员,小萨也被推醒了。

    “软卧车厢有空的房间,我和同事说好了,我现在带你们过去睡吧。”

      “不会影响你吧?”

      “空着也是空着,应该没什么,反正现在车长也不在。”说着还左右张望了一下,看来不常做这事。

      我们拿着包跟着她来到软卧车厢。

      “你们好好休息吧,明早到站前我会来叫你们。”她说完拿着电筒转身就要走了。

      “你不休息一下?”小萨说。

      “还要巡车呢!”

      “就是顺着车厢走检查也没有情况吗?”

      “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就是顺着走走看看。”

      “那你睡一会吧!我帮你去走走看看。你一天到晚都在走,我睡了一天了,正好想走走。”小萨一本正经的说,他一本正经的时候都是当真的,说着就去拿她手里的电筒,她把电筒往身后藏,小萨也够不到,两个人就站着狭窄的软卧房间门口,距离很近,她把电筒藏在身后,两个人一动不动,就这么望着。

      我觉得我该睡了,我把包放下犹豫该不该说声“我先睡了”,还是没说直接扑倒在安逸的铺上。

      “不行的,车长看见你在巡逻而我在睡觉,那你明天就可以来顶替我的岗位上班了。”

      “那也挺好的!你又重新应聘,咱们就是同事了!”小萨笑着说。

      “不说了,一会车长该来了。”她说完拉上了门。我转过头看着小萨,想笑。这时候门又开了。她探进身子看了我一眼又看着小萨,第三次笑了。

      “乖乖睡!”她慢慢拉上了门,慢得好像在拉一扇一生只开一次的门。

      我想,如果一个陌生人眼睛里闪着光对你笑了三次,那么无可救药的,要么是你住进了她心里,要么就是她住进了你心里。

      我不知道小萨几点睡着的,我马上就睡着了,中间一次也没醒过,直到第二天听见“起床啦!”那不是列车员的声音,是一个很高兴来叫你起床的好朋友的声音。

      “你们睡得太香了,一直不忍心叫你们。”她有些歉意的说,倒似叫醒我们是她的错一般。

    “ 列车已经开始进站,请列车员准备做好送站工作!”广播已经开始广播。她看起来却不着急,看着我们起床揉眼睛打哈欠收东西。小萨收着包,突然转身拿出苹果手机。

      “加个微信吧?”

      她看看小萨,又低头想了一会,列车已经快停了,广播又在催促“请还没到岗的同事马上到岗准备送车!”她才拿出手机调出二维码。

      我们走出很远了,小萨还在回头,我也没催,就这么陪着他一步三回头,人群已经快散尽,绿色的火车快要消失消失在站台尽头的地方,一个笔挺的身影,淡淡的口红,清丽脱俗。

      出站的路上,小萨一直在看手机,焦急的嘀咕:“怎么还没通过验证?”也许智能手机也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也许它也可以住进爱情,也许是什么别的东西,可终归它还是可以住进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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