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花生米,“嘟”扔进嘴里,“嗑叭嗑叭”米虫嚼起来真香。
年迈过了坎,年货尚在。
一包五香花生米堂而皇之不隐身了,爹大方滴招呼,“都吃都吃,再放就皮条了”。
“藏的够深啊”,米虫吃一粒吃一粒,“还有没干果了?”
“葡萄干吃不吃?”爹积极推荐,“你妈刚拿出来一包”。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米虫吃也堵不住嘴,“爹你嘴馋花生米,娘爱吃葡萄干,百分百,不用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嘿嘿”爹笑得一点不挣扎,“不捂紧点儿,早叫你吃完了,现在拿出来正好”。
“你是成心不让人吃啊”,米虫悻悻地罢手,“我已经上火了,不吃了。这两天打喷嚏的人可不少,我去喝水去”。
“不吃我吃”,爹斯斯文文磨牙。
“阿嚏”似乎是孙子念叨奶奶了,娘卷了手帕捂嘴等着下一个阿嚏,结果,久等不来,搓搓鼻头又收进口袋。
“熬点冰糖梨水喝喝吧”,娘向来不等不靠,“该润燥了”。
“赶紧熬赶紧熬”,米虫举双手赞同,“我的鼻子呼气都是热的,老头,这都怪你”。
“哎呦”,爹放厥词,“你不会少吃点,春天就专治嘴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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