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道门,昏暗的走廊里到处充斥着和森林完全不一样的气味,人住的地方太过文明和温馨了。行至最后,我被重重的丢进一个冰冷的地窖,四周漆黑。
醒来时才发觉自己的后腿早被刚才的高个子男人扯伤了,想挣扎的站起,却顿感踩在棉花上一样,结果三晃两转地重新摔在地板上。眼前冒着金光,不听话的眼皮耷拉着,让我昏昏欲睡,似睡非睡间感到仿佛灵魂出窍,然而即便是出窍的灵魂,在攀升到同样冰冷的天花板时,仍旧撞得遍体鳞伤······
不知睡了多久,我身上开始有些力气,用前爪使劲儿撑地,即使做到半起身,也好像动用了全身筋骨。我的瞳孔睁到最大,试图看清周边,期盼某处哪怕有一丝光亮,微弱的也好。我望着那扇紧闭且幽静的黝黑黝黑的铁门,感到头更疼了,眼睛也愈发迷离起来了。我忽的记起什么,眼前浮现出的是父亲,他站在那里,看着我和他的子民在草原上尽情奔跑,到处有盛开的花儿、流淌的小溪,可以打滚、转圈、跳跃还是其他什么,总之有数不尽的小伙伴,不像这里的黑,更没有这样的冷。突然画面剧烈抖动起来,是陷阱、是毒刺,是高个子男人压满子弹的猎枪,随后看到父亲倒在血泊里,子民们四处逃散,但是高个子男人的儿子是个狡诈的车手,他手扶方向盘、开着车追逐,挥舞着锋利的匕首大笑,小伙伴们一个个被他的车轮撵伤,随后他跳下车,用匕首割断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的喉咙······
“爹,那条狼的麻醉过了吧,我想看”。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腾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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