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是黑夜里绵延的街道,在昏黄的路灯的陪衬下,悄然无息的流向远方,没了长度。——题记
时间在父母日渐老去的容颜里
时间都去哪了,很多个早晨醒来,我总希望时间停留在我的睡眠中,不关欢喜,无关忧伤,忘却一切。有时候我们又希望时间过快点,甩掉眼前的不快,期盼未来的欢乐。
童年就像一个绵软而悠长的歌谣,因为父母的呵护而熠熠闪光,我们站在流年的彼岸,遥望远方,我们已进入中年,而父母抑或不在,抑或垂暮,想到离开的人,我们心痛,想到垂暮的人我们害怕。父母在,人生即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清明回家时扫墓途中看到一个伯伯,印象中的他高大挺拔,小时候经常逗我,这一年,他失去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眼前的他背已弯的直不起身 ,在那片梅李园里,那是我们伙伴儿时看麦场的乐园。当时瞬间很是难过,想过去问候问候,又没了勇气。 爹今年摔伤了,住院了,医院的那一个月像做梦一般,如今似乎还在梦里,守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夜,才发现他的目光已经不那么清亮,牙齿也没了几颗,满手的老茧。成家后的每次探望他总说一切都好,直到父亲躺在病床上,才发现他确确实实是一个老人了。 小时候父母总会问我们长大后会不会给他们买什么什么,就如我们现在问孩子长大后会为我们做什么?我们总会回答父母长大后咱如何如何好,也如孩子现在这般回答我们。儿时的承诺又有几人实现了呢?
时间在孩子日渐长大的笑颜里
闺女十天的时候,我如无数个产后抑郁的妈妈那样,在里屋抱着她哭,曾经说说里这样写道,“还得多少个10天”。半岁时,我留下她外出上班,婆婆说那天晚上她抱着娃上下楼好几趟。一岁三个月时,婆婆摔伤,我回家10天,闺女学会了走路,离开时,她不会表达哭着拍打自己的头。 两岁到六岁,我与孩子都有生疏,孩她爹总说我不喜欢孩子。
上小学了,接到身边,每天工作回家,吃完饭就是孩子,转眼一年半。闺女相对我,话较多,有时她不停的叽叽喳喳会让我这个习惯安静的妈有些头大,但是我跟欣喜她的不同。
小时候抱在怀里的弟弟妹妹们都长大了,外甥女都毕业上班了,一手一个的外甥和侄女都长大了,渐渐长大的孩子们也有了自己的圈子,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时间都去哪了?我们的青春也一去不复返了吧! 时间在青春的绿皮火车上 偌大的一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生活方式,日落而息,日出而作,每天都重复着一些固定的事情,就像一列火车,在黑黝黝的铁轨上无休止的奔走,忘记了何时才是一个尽头。
走了这么久,似乎从来不曾明确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甚至还忘记了曾经深蓝色的梦想。翻阅着那些写满了秘密的信笺,一段段被情感缠绕着的暖心文字也在时光的走廊里搁浅,此时我们几乎深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被抑制的几乎无法呼吸,到底时间都去哪了?
一个阳光微醺的午后,迎来了久违的困意,打开播放器,安静的播放起一段轻柔的音乐来,躺在舒适的床边,缓缓的闭上眼,往事发着光,我仿佛看见了时间的影子在蜿蜒的小河里流动,依然沉静却依然可以深流。突然,一个暴风雨在不经意间降临,我又仿佛看见时间被现实的洪流无声的卷走。 老去的时光,停留在了某一个角落,我一路追寻,透过古老的城墙,看见了黑白色的我们。
那一年,韵华正好,我们踏上了青春的火车,在光影的流年里一路疾驰,咣当咣当的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回响,动听悠扬。我们正拿着泛黄的日记本上,看着窗外,记录着陪时间一起流逝的风景。 想起了曾经那些遗忘过的沾满了尘埃的玩具,以及陪伴自己一起长大的人。他们模糊的身影一直在我的心中的停留着,那么美丽,那么动人,不管周围的风景如何变化,他们始终游离在我每个记忆的瞬间。
看着曾经发表过的说说,泛黄的老照片,莫名的想起了一些事,一些人,深深浅浅,在我的记忆中纵横交错。淡淡的忧伤席卷而来,一片素颜的世界像雪一样洁白,却染上了悲伤的颜色,落在了时间的黑洞里,渲染一片空寂。 不知是何时起就染上这样一个习惯,习惯了拿起回忆下酒,任这些被往事吹落的触动在没有波澜的日子里承担起一场无怨的宿醉。
回忆是一座桥,却也是通往寂寞的牢。 从一个幼稚懵懂的孩童成长为了一个不谙世事的青年,从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过度到一个乖顺听话的工作者,我不禁感叹:儿时的梦想很离谱但我们乐在其中,现在的梦想很简单,却蹉跎于时间之上。或许生活就是这样,在年幼时都会掀起一丝波澜,然后慢慢的被时光抚平,看不清一丝痕迹。 小的时候很喜欢听歌,更多的时候喜欢的是歌曲的旋律,长大以后,渐渐的偏爱上了歌曲的歌词。
青春里总有一首歌,敌的过时光的流逝,带给我们的触动依旧如初,歌声里有我们曾经年少的影子,有那些被淹没的独白,有最独特的声音与感动。每每想起都会我们周围的景色都会营造出一个特别的氛围,让我们的眼角热出眼泪。 时间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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