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春节而不是要被春节“过”。
但凡是节日,最重要的就是仪式和仪式感,通过一系列的仪式来加强某种关系或重塑某种关系。
而幸福感的主要来源是良好的关系,那么结论就很简单了,回家过年,过春节就变成了参加各式各样的仪式和流程,并借此机会来改善重要关系,从而获得幸福感。
当我们归于某一个群体时,最安全的就是遵循原来的规则,原来的仪式和流程,参与其中,甚至被迫参加各种应酬,这就更是被春节“过”。
其实可以尝试反其道而行之,更进一步,选择主动“过”春节,主动去创造仪式和仪式感,而聊天也许是最容易实现的仪式感。
回忆童年
不妨换个角度让父母讲讲,从他们的角度去回忆我们的童年故事。
我们作为自己童年的亲历者,一定有所体会,而父母眼中的我们童年,也许有另外一番风景,当父母讲给我们的时候一定都变成个故事,哪怕当年的确是个事故。
二是父母也是从小时候长大的,他们的童年又有什么我们不曾了解到的,郑重地把这个问题抛给父母,让父母分享一下不为人知的童年故事,体会他们的经历和感受。
三是问一下我们的父母,他们记忆中爷爷奶奶的童年时代又是怎样的光景,你能记得起爷爷奶奶的名字和生日吗,如果到现在还不知道,春节是一个多么好增进了解的机会,也许你的家族史展现在你的面前。
父母的梦想
这一定是一个可以聊的话题,相信无数次被父辈问起过我们的梦想和理想,他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了我们最大的支持,让我们去追逐梦想。
在春节特殊的日子里也尝试着问一下父母,他们梦想和理想,还在吗?实现了吗?
今年我也问了母亲,我甚至担心母亲问我什么叫梦想,其实并没有。
起初她说这么大年纪了,哪还有什么梦想?随后母亲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我静静地等,静静地着看着,分明察觉她眼角逐渐变湿润。
对梦想一直都在,和年龄无关,
她说现在的梦想就是把家里的几亩地能够种好,能够自给自足,身体能抗住,不给我添麻烦。
前几年我是非常反对父母继续种地,现在想起来我是多么愚蠢,在我们看来,那也许是爱,而对父母来讲,那竟然是她的梦想。
这一次我选择了最快速度的赞同,甚至开始想办法,如果父母体力不支持重体力的劳动,可以请人来帮忙,哪怕我们再给帮忙的人付工资,种地这件事情也要坚持。
梦想之间是不能只看货币收成,要看综合收益,因为梦想是无价的。
这是农民出身的父母最底层的安全感,是梦想。
减少不必要的聚会,今年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家里,减少不必要的社交,我尝试着让家人们团聚,变得更有质量。
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许可以越来越主导如何过春节,现在看来其实也是一种责任。
农历癸卯兔年新年,我们要“过”春节,逃离被春节“过”。
这个春节你是“过”春节,还是被春节“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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