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口渴。暖瓶里没水;一掂电水壶,满的,凉的,太合意了:亲妈就是亲妈,烧好的水还凉在那儿。赶紧倒了两大杯,咕噜咕噜一阵牛饮鲸吞,痛快极了。
刚坐下,亲妈进门了,小词和小字跟在她后面。她看到我就嚷嚷:“准备做饭呢,俩娃来了,车多不放心,去接他们。”我叫那两个半成品去洗脸洗手:这种小猴很费解,啥都敢干,万一在外头摸了啥东西,再搂搂抱抱蹭我身上,很麻烦。
老妈在厨房里“咦”了一声:“我明明灌满一壶水,还没来得及插电呢,怎么少恁多?”我没好气:“我喝了两杯。”她“哦”了一声继续做饭。俩娃却炸了:“糟了,孃喝了生水。”“要生病的。”“她怎么像个傻子?”“还喝了两杯!太能喝了。”“是不是要死了?”
我抓住他俩的后领,拎不起来,只好摁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许说话!”他俩大叫:“姑婆,孃是不是发病了?还能活多久啊?”
老妈回道:“死不了的。顶多痛一下肚子,还能治治懒病和傻病。”他们似乎放心了。
晚饭后,小词和小句非要我带他们走走。我以为他们想去超市买零食,就从了。路过诊所时,小词拉住我站在门口不走了;小句进去跟医生比手划脚嘀嘀咕咕半天。小词不耐烦了,叮嘱我别动,自己进去了。
护士走出来笑得全身发抖:“那俩小的让我们仔细看看你,是不是要死了、还能活多久、可以治疗一下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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