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闷着头看白话史记,看到十点半,去做核酸,还有孩子们一起。妻子做完去上班。我带着孩子去六楼。
推门就知道二姨来了,因为声音穿门而过。心下生出反感。
对自己生出反感之情觉出不妥,但也想不明白为啥。可能占用了我与父母的相处?可能想在父母家懒散而不行?想之前自己对登门亲朋的热情,这一落差还是太过明显了。
二姨逗乐着我的两个娃娃,问王溪成绩咋样,问王骞斜眼睨人,两个孩子不知如何作答,我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后来姐姐来了。姐姐一来,家里就更热闹了,我就决定了回四楼自个享乐一番。
回到四楼,用微波炉热了王骞早晨剩下的“古扎汤”,外加上一半火腿。又端上一盘晾晒的瓜枣,用来以防吃完还饿。打开比站,新起一部“精炼”的剧集。
自上次追完绝命毒师,其实有被爽到。这次就继续刷“风骚律师”。三个小时过去,困累不行。
妻子完成工作回到家。王溪也领着王骞从六楼回来。妻子带王溪理发——终于答应了理短发。王骞就被留在家里同我一起。
我说我要睡会,王骞说好的,而且还帮我把门带上来,我心里过意不去,可还是躺下。后来被她挺大的声音叫醒。她让我猜她干嘛。我透过关着的卧室门也使劲回她。她说在拉臭臭。我说拉完记得喊我。我就清醒了,直到她通知我拉完了。我就起床给她擦屁股。擦完她还让我继续睡。我说爸爸不睡了,陪你。她说好的。
想到姐姐来,也没跟姐姐好好聊会,嘴上又吃着王溪带回来的饼干。就给姐姐去个电话。电话打过去,心里也就平复了。问余杭在干嘛,说是在看电视。我说挺好的,看会吧。
刚才打开简书看到一篇文章是摘抄梭罗的。大意是人有了点闲钱,就开始被金钱占据。也不知我是否就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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