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
写晨间笔记和赴艺术家之约都是在练习倾听能力。
晨间笔记训练我们透过审判官制造的噪声去倾听自己的真正梦想 。
艺术家之约帮助我们接收灵感的声音,虽然这两项活动从表面上看与真正的创作艺术的行为似乎没有联系,但对创造过程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艺术并不是要想出什么高高在上的东西,而是你要明白想得到什么东西,重点在此 。
如果我们总是努力的想一些在高高在上的东西,就是在强迫自己伸手去够那些我们无法掌握的东西。
要是俯首捡拾某件东西,就不会让我们有压力,也没有被迫逼迫感 。
我们无需动手,只是得到。
有别人或别的东西去动手,我们只需要倾听即可,无需寻找创作 。
身处当下的演员会专注地倾听下一句有创意的话 ,画家在画作的时候刚开始提笔,可能只有一个模糊的设想 。
与其说我们创造了想要表达的东西,不如说我们只是想要表达的东西的导体 。
这些饱含着灵感的瞬间,需要我们满怀信念的投入其中。
我们每天都可以在写晨间笔记和赴艺术家之约时慢慢的培养这种信念。
我们学会的不只是倾听本身,我们将会还将对一个要被激发出的直觉的声音听得越来越准确 。
一旦你认同了创作是一件自然的事,你就能接受第二个观念了,造物主会为你备齐所需的一切东西,以便完成任何计划。
从你愿意接受这个合作者伸出的援助之手的那一刻起,你在生活中的每个角落里都会发现对你有益的事物 。
完美主义
艺术中的完美主义就像是对艺术挥刀
完美主义与做对,修正或所谓的高标准严要求,根本没有关系。
完美主义只是一块阻止你前行的绊脚石,一个圈套。
也是一个让你摆脱不了,使你裹足不前的封闭系统 。
它会使你困在细节之中,从而一叶障目,看不到整座森林 。
我们常常会缠绕于细节上的雕琢,不能让自己自由的创作,也不允许自己犯罪,并在事后反省 。
不要害怕犯错误,没有什么是绝对错误的 。
对于完美主义者来说,不存在初稿,粗略的起草以及热身练习。
每份底稿都必须要是最终的完美的,板上钉钉的 。
在创作过程的中途,完美主义通常会决定把现已完成的部分通读一遍,梳理出大概的轮廓,看看作品 进展如何。
作品到底进展如何呢?什么进展都没有,而且很快就什么都没了。
完美主义者从来都不知道满足,完美主义者永远都不会说:“真不错,我想我会继续保持的。 ”
对于完美主义者来说,永远都存在着提升空间。
完美主义者把它称为谦逊精神,它其实是一种自负,驱使着人们不切实际。
完美主义追求的并不是最佳的表现,而是展露出我们自虐的那一面。
他会告诉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够好,应该重新再试一次 。
我们都听圣人先贤说过,未经过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活下去的。
然而,我们也应该由此想到,这个悖论的另一端,从未活过的人生,也同样是不值得被审视的 。
我们在劝自己不要冒险这个方面都非常在行,对暴露自己的短处可能带来的潜在伤痛也都心知肚明 。
我们否定了这一点,在把事情做好之前,不需要先容忍自己经历一个捉襟见肘的过程,
而不要作茧自缚的把自己的极限设定在有把握成功的基准点上 。
带着这些束缚去生活,我们虽然可能会觉得沉闷,绝望 ,压抑,无聊。
但也会觉得很有安全感,殊不知这安全感的假象,需要我们付出昂贵的代价 。
为了能去冒险,我们必须先放弃自我设定的限制,我们一定要突破这样的想法“我不能完成这件事,因为...”
当我们说自己做不到的时候,我们的意思通常是“除非我们能保证自己非常完美的把它完成,否则就不会去做 。”
对于那些值得去做的事情,就算做的很糟糕,也是值得的。
一旦我们情愿追求这种值得我们选择的道路,就大大拓宽了 。
嫉妒
我以前把嫉妒视为我最大的弱点之,一直到最近我才发现它是个恨铁不成钢的朋友。
嫉妒是一张图表,每个人嫉妒的图表都是不同的, 我们每个人都可能惊讶于在这张图表上所发现的东西 。
我用最苛刻的标准,批评女性戏剧家 是否成功 。
直到我自己写了第一个剧本, 我开始写作后我的嫉妒心消失了。
原来嫉妒心其实是一张面具,面具下面包裹的是一种恐惧,
是我惧怕做自己真心想做的事情,不够勇敢的采取行动 。
嫉妒心总是掩饰恐惧感的面具,我们害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或者说,即使我们认为自己应得,也会因为太害怕而不敢去争取。
在看到别人得到时,我们又会万分沮丧和愤恨。
从根本上来说,嫉妒是一种因缺乏而导致的情感,容不下富足而多元的宇宙。
嫉妒心告诉我们这个位置,仅提供一个个人的空间 。
然而,真理会在我们为自己的梦想付诸实践的时候显现出来,每个人都有栖息之地。
可是嫉妒心会使人成为井底之蛙,使我们的视野狭窄,剥夺了我们看到其他可能性的能力。
嫉妒心对我们撒的最大的谎是“我们除了嫉妒别无选择。”
更坏的是嫉妒,还会进一步剥夺我们行动起来的意志力,
而正是这些这种行动,把握着我们通向自由之门的钥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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