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都过去两年多了,我还是会怀念高中,尤其是这三天见了弛弛又见到了Shirley,离开以后只有每个假期能见面的人,仍然可以像从前那样,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真的很难得,这也是每个假期,我执意想要见他们一面的原因。
我今天和Shirley说,她在我记忆里一直都是21岁与我们一样初来乍到海中的小女孩,她说在她记忆里我们也是刚刚上高中的小孩,时光飞逝,转眼就离开高中两年多了,再次谈起高考,关于当时的焦虑,我们只会一句话带过,而在食堂自习时躲着级长吃蛋糕,最后一周偷假条出校门吃饭却成为了我们再谈起时,会感到无比幸福的事情。也应证了2年多前那个夜晚,弛弛告诉我的那句话:再过两年后你回想起来,高考也就那样吧。
有时做梦也会梦回海中,我也希望我一觉起来可以回到那个夏天,睁开眼晚自习铃声响起,14班仍旧未停止吵闹,小潘出现在门口给我们一顿说教,我们会被吓到赶紧回到座位。那天我希望会是Shirley的晚修,我们会三三俩俩去走廊上和她聊着一些没用的话题,又或者是跟她倾诉自己的焦虑……也许晚修海志会来抽背政治,11个选政治的小孩会在班里慌张与焦虑,生怕下一个叫到的是自己。说回晚自习,我好像一无聊就会随便找一道题去问办公室弛弛,然后讲完后开始扯些别的东西,想来那会儿压力确实挺大,需要找人说话,可能是e人独特的放松方式吧,他也会认真听我讲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是我高一晚修因为话太多没少被他骂。
弛弛不当班主任后,我会问他:真没想过再当班主任吗?但这次见面我第一次告诉他,一个好的班主任真的会影响人的一生,其实他对于当时乃至现在的我而言,都很重要,我和后来认识的朋友谈起他时,我会说:如果不是他,我们现在应该不会认识吧。
其实说来他教育学生的方式,很怪,好像有点喜欢嘲讽学生(?至少对我是这样的,但是像我这样容易飘的小孩,是需要打压的,我之前问他:为什么不鼓励我?他说我再鼓励就要上天了(fine,他是对的),虽然这么说,他还是会鼓励我,每次在他面前哭着说觉得自己很差很差,他都会安慰我:不差的,真的不差的。但似乎在高考出分前他都没夸过我,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值得夸的小孩。但是高考出分那天他来问我:怎样?告诉他结果后,他告诉我已经很棒了!我一直很感恩他陪在我身边,才有了现在的我。
现在坐在回三亚的动车上,刚刚去动车站的路上下了大暴雨,我突然记起来高中时假期回家经常也会遇上大暴雨,衣服湿透,还有赶不上车的风险。当时和方皓静陶坤明都在南门焦虑着打不到车,最后也许只能顶着大雨坐上去动车站的摩的。
偶尔会怀念起十六七岁的日子,有好友相伴,回家也要大家相约着一起走。但也喜欢二十岁的自己,可以一个人拉上行李,只身前往香港,去纪念自己喜欢的偶像。十六岁连自己去看场电影都要犹豫很久的小孩,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去看剧,甚至自己去看杨小姐的演唱会。
其实面对前路漫漫,我仍然迷茫,但如果你问我希望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许已经有了答案,无论是19岁还是20岁的生日,我都祝自己更坚定与勇敢。
“我想考研,但我担心自己考不上。”
“怎么会考不上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