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袅袅,滋长了满窗的秋凉。也许是昨日的那场大雨,这盈盈间多了份如水的凉意。
凝眸出神直至手臂略感微凉才隐约触得那根唤作劳累的神经。自为人母起,消停的日子就像那空中断了线的纸鸢,急遽里隐藏进了广袤的高空,纵使线的这头抬望眼,无奈那头终作烟消逝。何时是个头?何时能到头?床头钟“滴答,滴答”,声声清脆可闻,似在说没得停,不得停。。。。。
对镜搔首,才发现自己竟是如削的清瘦,只是这时光的利器是怎样割裂青春的脸颊?也许流年无罪,只是支离的生活破碎了光阴。挑拣起某一段记忆的剪影,那里有肤如凝脂,有艳若桃李,只是恍如一出梦的光景,落英缤纷,飞红逐清流而逝。
不经消受的经年转眼由二八到花信,直至云英已嫁。时光如风岚兜转四季,玫瑰上的那抹妖冶的红色已然风干成了蚊子血。青春里手执的那一卷诗书也已经蒙尘几许。也许红地毯的那头自古来就拴着苍白,所以幸福的斑斓由来只经自己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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