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珂铭从郝阿姨家回到医院,照顾天宇吃过饭,便匆匆岀去,她按照张姨说的地址,坐上公交直奔公司。
公司里她向吴经理诉说了黄队长无故扣压她工资的事,吴经理听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说:“不会吧,竟然有这种事,他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扣压你工资吗?”
“他说是有客户投诉我打扫不干净,我问他谁投诉的,哪里不干净,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珂铭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怀疑投诉一事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别人以前打扫一个小时的卫生间,我每天都要打扫一个半小时甚至两个小时,一人擦一遍的地板,我每天擦两遍。我刚上班时也看到过原来的卫生间是啥样子,比我现在打扫的差多了,那样儿都没有人投诉,“现在怎么会有人投诉呢?”
吴径理听了珂铭的阐述说:“我们公司是有规定,遭到客户投诉要扣工资,至于你怀疑的投诉的事纯属空穴来风,我们会调查清楚,你现在就先请回罢,我还有个会要开。”他看了一下手表说:“回去认真工作吧,其它别多想。”
珂铭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了。
光阴荫苒,日月如梭,岁月的脚步不觉中己至年末,不少的居民已经开始打扫房间,为春节做着准备,找珂铭擦玻璃的客户自然也多起来,这天郝阿姨又给珂铭介绍一客户,要求必须星期天去,并一天内擦完。房间一百二十平米,总共六个窗户。像以前每次擦玻璃一样,珂铭把天宇送进透析室,来到郝阿姨家,把午饭吃的菜全部洗好,切好,向阿姨交代一翻便急匆匆地岀去了。
年末的北京可以说是一年中最冷的一个月。这天早晨一起来天气就阴沉沉的,偶尔一阵风吹来刺骨的冷,看样子天气在冻雪。整个冬天都快过完了,也该下场雪了,珂铭想着。不过今天可不要下,本来滴水成冰的天气就给擦玻璃带来不少麻烦,如果再来场雪,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想着想着珂铭自己都想笑了。春秋交替,夏雨冬雪,乃自然发展的规律,即使帝王将相也无力改变,那能是我不希望下就不下的!
这家客户虽然不和郝阿姨是一个小区,但离郝阿姨家也没多远。十多分钟后,珂铭站在那家客户的门口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比珂铭大不了几岁的中年女人,当珂铭说明来意后。她和其他许多客户一样,先是满腹狐疑地盯着珂铭看上老半天,然后又看看珂铭的身后问同样的一句话“就你一个人吗?”在得知的确是珂铭一个女同志时,更是满脸疑惑,不过这对河铭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见她麻利地系好安全带,爬上窗台,一手拿毛巾,一手拿清洁剂熟炼地擦起来。由于天气过于寒冷,喷去玻璃上的加了清洁剂的水,手动作。稍有迟钝,就会冻结成冰在玻璃上,窗户里面还好些,窗户外面,就麻烦大了,毛巾擦过之后,一些边边角角时有薄如蝉翼的冰层,珂铭不得不用塑料刮板一点点往下刮,更可恶的是毛巾因擦水潮湿而冻结,每隔三、五分钟就得用热水泡一下,把冰化开,而泡过水的毛巾又不能直接去,窗户,还得挂到暖气上去烤,烤得太干也不行,非得那种有些潮湿,又不能太拧下水来的那种。擦玻璃正合适。幸亏珂铭早有准备,今天带了十多条毛巾,让她能够洗一条换一条,十多条毛巾龙着来,一条毛巾擦三四分钟就冻成一团,不得不下来用热水泡开,再换一条爬到窗台上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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