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非是一次享受的旅程。但是在我们这次生命旅程中,总会很多的焦虑、痛苦。这个痛苦,我们总觉得需要很多的物质满足来得以实现,但是在得到物质满足的同时,痛苦好像也没有离我们远去。
解决痛苦的途径似乎有两种。一种是唯物质的,就是我们现在所进行的争夺物质享受的旅程;一种是追求精神世界的旅程。
按照贝斯贝拉的说法:人类历史上有四个最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耶稣、孔子和释迦摩尼,释迦摩尼以前是印度的一个王子,名字叫悉达多.乔达摩,他放弃舒适的宫廷生活,致力于寻找祛除人类精神痛苦的方法。所以大家知道,佛法所追求的目标是:祛除痛苦,了却尘世的烦恼。所有的宗教不管是多神、一神、还是泛神。根本的目的就是追寻人类的精神福祉。其实最早的科学也是从宗教中蜕变而来,科学的世界观和灵性的世界观在五百年前几乎没有区别,当时有限的科学涵容于基督教廷确立的世界观之内。借由哥白尼、笛卡尔、牛顿等这些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努力,渐渐从宗教的教条中摆脱出来。建立了无神的世界观。科学是追寻物质的本质,古典物理学坚信意识诞生于物质,但是又完全给不了合理的解释。维持这种唯物质的科学范式,科学似乎与探索精神本质的道路背道而驰。直到量子力学的那些完全不合乎常规的实验。验证了所有物质的本质,终究脱离不了精神的本质,这就是二元对立背后的统一,一个硬币的正反面。爱因斯坦说: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人生无非是一次享受的旅程,我们无法用数字、逻辑和理性来解读意识层面。对于意识本身的探讨,科学是一片死寂。不管是任何学科,对我们人类具有内在意识这一点,没有任何解释。这是一个谜,一个亘古未解的谜。但是二元对立的未知和已知中,在更高维度的层面上,这何尝又不是另一种统一呢?未知不是终结,而是意味着更高维度的命题。这个命题也许是超越时间、空间和物质的维度。这个更高维度的追求,完全不妨碍我们这次享受生命的目的。因为这是已知的唯一一次,我们独自前往获得财富和享受财富的旅程。这个财富不管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我们都不需要用欲望来解决,欲望是单一追逐物质层面,唯物质的恶果。物质的财富我们一般用金钱来衡量,但金钱是外物,我们在享受的同时,又痛苦的看着它失去。当然最后所有的物质财富就是“失去”。我们经常忘记,金钱只是交换物质的一个凭证而已,只有享受它流通的过程,金钱才具有意义。为什么银行给你贷款的时候,需要看你的流水,流水是验证你挣钱能力和消费能力的一大准则。你只进不出,或者你只出不进,金钱于你;于这个世界都毫无意义。物质的财富在于享受流通。
而精神财富的享受是什么呢?那就是幸福,不管你有多少物质财富,都无法用其买到幸福。所以人生的幸福之旅,一定是精神层面的最终幸福。在解决物质温饱之后,幸福的需求就显得越发紧迫。幸福是什么?幸福是有爱,有爱代表了你有付出爱的能力和被爱的权利。我们会说,我给你钱,你就爱我了。那不是爱,那是交易。宗教层面的爱、哲学层面的爱、都是大爱,是无条件的爱,慈悲的爱、宽恕的爱、积极的爱。获得爱和获得幸福的能力,不需要你多大的学问和物质财富,也不需要你有多聪明。这个能力就是智慧。智慧是什么,一定是博学吗?一定是有文化吗?都不是,智慧是“通达”。是灵魂层面上的通达,智慧不是让我们的大脑堆满了可以治病的良方,智慧是搬走大脑里的桎梏,这个房间里没有沙发,没有椅子,没有其他人,这个房间里,只有你自己。这个空间是整个世界,整个宇宙,整个意识、整个灵魂。这个空间里才能让更多美好、有趣、欢乐的东西进来。
爱因斯坦说:问题是无法由制造问题的意识本身来解决,就是说我们的信念系统需要得到不断的更新、升级。
在获得通达的智慧之前,我们需要去获得精神享受的体证,我们在这个精神享受的过程中,不断的搬走那些桎梏我们的唯物质信念的思维定势。这个过程中,我们需要了解更多智慧的灵魂;需要了解精神层面的出处、架构、和意义;我们需要在更多智慧的生命面前获得启示,只有不断的学习成长,才能让我们到达智慧的通达之境。那时候的我们,就具备了接纳一切的能力。我们不再拘泥于物质层面的所有一切。我们只为了享受我们的幸福,没有时间理会桎梏于我们的纠葛,即便有,他也是以指导我们精神生命的角色降临。让我们获得更为宁静、幸福、喜悦的幸福为义。
彼得.罗素说:今天,我们比任何时代都需要一种灵性参与的世界观。因为这个时代的许多危机,其背后的原因都是因为灵性的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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