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又是一连6天没写。究竟是懒病发了,还是无话可聊不太清楚,两者可能都有点。
又来乱扯扯。
昨天晚上老婆说,堂弟亚伢胃病发了在县医院住院,堂弟媳在电话里说医生要他尽快去省城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看样子比较严重。老婆说明天我们去看一下。我说不用那么急,说不定本来就是个小病呢,不要听到风就是雨,对于自己的病,特别是大病,至少是开始,很多人都很害怕,需要保密的,不想让人知道,我们没必要急急糊糊地跑去,像打听消息。不管大病也好小病也好,我们也帮不了忙,出不了什么主意。等完全清楚了,我们再去看,慌什么。
今天上午大约9点钟,老婆在超市那边又打电话催我去,说可以邀三叔一起去。我说知道了。在这之前约半小时,三叔正从我家旁经过呢,他喊我屋后那女人兔兔,他们好像准备一起去哪里了,他早走了。
我望见四叔无所事事地站在他们家大门外,我踱过去和他聊了一会,说到堂弟往院的事。四娘也在旁边说,亚伢的脸色一直是不大正常,有些苍白,没血色。
四叔和我站在路边东扯西拉地说了好久,我说起我那大舅哥,他得了直肠癌,去年秋天的时候就该去大医院治疗,但他过分自信,一直拖到今年二月才去治,太迟了,直到现在月月化疗,好像也不见好很多。四叔说他直肠怕也有问题,每当有便意,必须立马去解,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否则就会拉裤裆去,哈哈,完全没有控制力。这应该是叫肛门松弛,括约肌不灵。这问题不严重,但也应该去看医生,可他就舍不得花钱,钱比命还贵。
他又聊起了上周因肺癌死了的那本房的婶婶,他们两家在村后隔着一条沟住着。他说那婶婶死之前的几天里,她还拿着一把柴刀钻到他家的桔园里砍桔树,说那棵桔树正对着她家大门,不好,犯到她了,这几天让她病又加重了。四叔说,你这是病,快去住院治疗,柱着棍子才能走几步,这跟桔树有什么关系?她不信,让她砍算了。
我那二妈也是个迷信大王,初一十五准准的要去公堂屋或附近庙里敬香,看上去虔诚到极点。只有我知道,她就只望她一家万事顺序,别人家祸事连连最好了。她一生心肠歹毒,毫无善念。去年有一天我从服务区那边散步回家,远远地望见她在我家大门前,脸紧贴着门缝,像窃贼一样朝屋里张望,她是在观察我儿子在那里干吗。她最欣赏这个,我儿子成了废人仿佛是她的一大功劳,是她的幸福之事。我当然知道,她看一次舒服一次。我远远地停下脚步,不去打扰她,让她看个够好了。
我儿子在家4年,这堂弟和我家相隔30米远,邻居,可他从来没过问一下,关心一下,哪怕偶尔问一次我心里也好过点;尽管我早知道我儿子当年在他手下读六年级受尽了孤立和委屈,以致造成了严重的心理病,否则哪会有如今这结局?但你现在也偶尔关心一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啊,你没有,仿佛这不关他的事。我相信他们一家对我儿子这样,背地里一直暗自乐看呢,老少三代都这样的。
总记得,我儿子发病的那年腊月,堂弟儿子来我家,他和我并排着坐在那长木椅上,天南地北,夸夸其谈;我儿子就坐在长木椅一头的床沿上,和他面对面,陪着听他说笑。我儿子没说一句话,可能也不想说,我这侄儿呢,从始至终没正眼看我儿子一下,完全当我儿子不存在,当空气都不应该是这样。我故意和他聊得很热烈,其实我的心里此刻比冰块还要凉,这孩子的心比他们家老鬼们还要凉薄十分!他的神态和举止,就是当着我儿子的面给他进一步施加精神打压和欺凌。他已经从教师转到了行政部门当上了干部嘛,而我儿子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他此刻是在大显他的优越感。他跑来和我聊天,跟往我儿子心头撒盐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我当时说,你们聊一下,我去下卫生间,,,这侄儿绝对会立马起身走了,一定的。
如果他当时首先关心一下我儿子,他的兄弟啊,他病了啊,问一声你身体状况怎么样啦,那我就知道,这孩还有点人性,比他们家老的强。事实正如我所料,他心肠冷酷,也不是好东西。我推想,我确信,当年我儿子和他同班同学,他是背后专门欺负我儿子的那一拨人中的罪魁祸首。
现在,我那堂弟,他的爸爸,按我的预感,凶多吉少,真的。如果都是我想多了,其实呢他们一直是挺好的人,那这次他就没事,有事也会逢凶化吉,反之,大事不妙。
我一直相信,凡事都有因果报应,虽然我从不敬香拜佛。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