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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时光∣舒国治评说美国的城、镇

读书时光∣舒国治评说美国的城、镇

作者: 更美好的事 | 来源:发表于2023-03-23 16:12 被阅读0次

    作家舒国治曾在美国浪迹七年。

    在他的散文集《理想的下午》中,

    第一篇《哪里你最喜欢》便讨论了美国各地的人文、风光,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哪里都有自己的特点,但哪里又都不是他想停下来定居的终点。

    舒国治重点描述了他眼中的纽约是一个抽象的城市。

    “我不那么爱纽约,是因它太多概念;无止境的高楼墙面,墙内是什么不知道。太多的重复;有一家百货公司,又有一家;有一出戏,接着又有一出,之后再又一出。重复的人,重复的景,重复的东西,于是它看起来很大,但不知怎么人消受起来总觉得很小。倘若人在纽约一辈子,会显得这一辈子很短。”

    他又说:

    “若选择住,我不会选纽约。除了上述的太多重复外,树太少、楼太高、人太多也算是随手可以拈来的偷懒式理由,但最主要的是它太抽象。”

    还有洛杉矶,也是一个抽象的、干焦空荡的城市,

    “于是在洛杉矶,你一直开车,往前开,然你不能察觉究竟走了多远,也无法得悉去了哪些地方,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平阔的高速公路上寻找地名来下交流道,令人岂不像在电动玩具的屏幕选地方降落?说到这里,洛杉矶岂不也是另一个抽象之城?五十年前的洛城还颇有一些山突路回天成幽景,如今无限平移延展,人每天睁开眼睛看的尽是这些朗朗乾坤下的干焦空荡,真不知怎么收摄心神。”

    还有远方之城圣塔菲,

    “圣塔菲,远方之城,是D.H.劳伦斯、欧姬芙人世苍茫之后最终的落脚地,景奇地高,空气纯净,然它像是崇高之城,于心灵甚有裨益,住居未必周全。”

    这样的描写让我想起新疆喀什的塔城。地处南疆国境线边上的塔城,在帕米尔高原上,也是一座远方的鹰城,住在那里对心灵修炼很合适,但是居住条件的确有点不够周全。

    舒国治在美国到处寻找风景秀美的城镇,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地跑,当他来到西雅图,他说:

    “在西雅图住的一年中,日夕徜徉的‘碧湖’觉得何其清美,然开车到了明尼阿波利斯的湖边伫立两个小时,竟感‘碧湖’哪里比得上这里的宁平旷远、潇洒风华。”

    后来他又经过俄亥俄河进入辛辛那提,

    “顿感这是全美少有的天然形势奇美的一个城镇,何等优美的河,又何等岗秀坡雅的城,太多的名城古镇都比不上它,无怪乎人称‘西部的皇后城’。然我还是开车离开了它。”

    这让我想起我在新疆游玩的那段时光,新疆有很多小城都风景极美,巩留县能看见雪山,布尔津有风景秀丽的河流,小城里面干净的路面,可爱的房子,美丽的人们,美食的夜市,都是那么吸引人。然而我们都离开了它们。

    舒国治一直都喜欢到处游玩,他在散文中有一句话,我感觉说得真好,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也是所见略同吧。

    “天下之大,有人一生只专注一事将之做好,有人东摸摸西摸摸一事无成将之晃过。”

    我估计就是后者了,s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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