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楼去ATM取钱,路过一家客家饭馆,叫鹿鸣餐厅。“呦呦鹿鸣,食野之苹”的鹿鸣。餐厅楼下有一摊面条,从打包袋里逃出来,横尸在野外的一摊清汤挂面。这几天留在城中村整理出租房,日子突然停滞下来,只听秋风划过的声音,还有别人的生老病死。取完钱回来,又看到垃圾桶旁一床草席,那在老家,也是死的象征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我有意让自己的想象任性依恋,还把世界拿来错位佐证。
昨天醒来,明明已经忘了所有的梦,但我告诉自己,是梦到了你,梦到了秋风,梦到了你头发被胡吹成乱糟糟,我在阳光下跟你告了白。这是我自己在心里种的谎言之树。拖到深夜的时候,我和朋友说,太晚了,一个梦酝酿了一天,一定要被识破,她告诉我,那你可以在明早说出来啊,明天说不出来,后天早上也可以。是啊,每天都有新的梦,可因为我已经长了一个梦,昨夜闭眼后再无任何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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