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梦。
山谷,山影,山路,营房昏暗。一字排开的铁架床上,灰蒙蒙鬼影般的兵们坐着抽烟,我站在其中给他们讲人生道理。我问他们:整天就这样,起床睡觉不思不想,活得有价值吗?大家摇摇头。我又问:每天为有口饭吃、有根烟抽,这样活得有意义吗?兵们淡淡一笑,无可奈何摇摇头。我没有再说什么,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下句话是:根本没必要这么苟且。该结束了,这一切。这时,不知谁喊道熄灯了,让我回到自己的床铺去。我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黑乎乎的操场,看到一群男女兵相互踩着肩膀砌起高高人墙,不断变化着图案。操场中间,几个人扛着摄像机在紧张地拍摄。我边走边想:下面那些人根本就拍不到。
回到房间,看到窗外几个人争吵。一个说我是顾达明、另个说我是靳恭绶、还有个说自己是余洪奎。这时,我发现广场边立面牌子:《大浪淘沙》拍摄现场。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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